之前在地下室裏，叫了程海楓那樣的稱呼才給他吃了粥，想起那之後發生的事情，季明爍給了自己兩巴掌。
“啪”，左手抽自己的左臉。
“啪”，右手抽自己的右臉。
“想什麼呢？”他對自己說。
疼痛讓他清醒了。
這些天的養魚生活，比較平靜，程海楓也比較乖，沒搞出什麼死動靜。
殊不知，這都是表麵現象。
某天晚上，季明爍正準備投喂程海豐。
還沒開始喂，就被程海楓拽進了水裏，被迫坐在了程海楓的尾巴上麵。
隻是漸漸地就有點不對勁了。
程海楓的尾巴不見了。
季明爍能感受到，程海楓的魚尾巴已經變回了雙腿。
他想要逃開，卻又被緊緊地抱住。
程海楓的呼吸打在他的耳邊，帶著笑意的話語傳進了他的耳朵裏，“zhuren，求你幫我。”
轟，季明爍的腦子仿佛炸了，這句話如此熟悉，記憶再度襲來。
看來，他還是想得太少了，程海楓果然還會搞事情，可為什麼非得是這個。
季明爍的心理非常不平衡，憑什麼自己那時候的語氣那麼卑微，而現在這個男人的語氣這麼戲謔。
一股委屈，很快就湧上他的心頭，他忍不了一點，他暗罵自己委屈個毛線，要憤怒，要發泄不滿。
“煩死了。”季明爍給了程海楓一個肘擊。
隻是，很快他的衣服就沒在自己身上了，他不知道程海楓怎麼做到的。
氣煞我也！！！
此時的季明爍，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兩下，三下，多下，大怒特怒。
“別這麼叫我。”季明爍突然覺得這兩個字莫名地使人煩躁，聽著都好煩。
“可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專屬人魚嗎？”程海楓一副無辜表情。
“別碰我，拿開你的爪子。”季明爍不打算如他所願。
程海楓露出了委屈的表情。
憤怒的季明爍不吃他這一套，畢竟，現在的上位者，是他，而不是程海楓。
“別給我露出這副死表情，看著就煩。”季明爍情緒暴走，巴掌扇到程海楓的臉上。
程海楓錯愕，為什麼要打他？他還在懵逼狀態中，季明爍好像觸發扇巴掌技能了。
他打上癮了，一連扇出了十個巴掌。
“發泄完了嗎？”程海楓問道，像極了一個情緒非常穩定的人。
“怎麼可能？我的痛都是你帶來的。”
越想越氣，急火攻心，季明爍吐血了。
“哈哈哈，我是不是要死了呀？”季明爍大笑，“一切，都好像要結束了。”
季明爍暈過去了。
天已破曉，人還沒醒。
夜幕降臨，悠悠轉醒。
疼，真特麼疼！他按著自己的腹部。
痛感侵襲著他，非常不好受。
“噗……”，他又吐血了。
程海楓進來剛好看見這一幕，“爍爍，你怎麼了？”
季明爍不說話。
程海楓把人送到了醫院。
當得知自己得了胃癌，並活不長的時候，季明爍笑了，笑得很開心。
他轉頭看向窗外的陽光，“真好啊，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