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三個問題讓杜若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轉念一想竟是笑了起來。
她反問到：“沈川，你這算是吃醋嗎？”
他眉頭微鎖，不喜歡吃醋這個說法，他絕對不會為了她吃醋。
“他們是誰。”盡管被說成是吃醋，他還是重複的問了一遍，非要弄清楚不可。
“是我的朋友。”杜若隨口胡說。
沈川不信，眼眸不悅的眯起來，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說：“我再問一遍，他們到底是誰？”
“你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杜若也慍怒起來，反問了句。
他微微沉默，不知道想要什麼樣的答案，但他非常討厭她和其他男人有關係，不管是什麼關係。他不希望自己碰的女人，還有其他的男人，那樣的話，他會覺得很肮髒。
如果她說和他們有著其他的關係，他能怎樣？毒還是要解的，他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而放棄了大計。
“不管以前如何，以後你都不能和他們有瓜葛。”
“憑什麼？”杜若笑問。
沈川說：“你不是說喜歡我，為了我嗎，那就不該和其他人再有瓜葛。”
他這樣的憤怒倒是讓杜若心裏舒坦了不少，這樣的獨占欲才有點川穹的樣子。
“好啊，我答應。”杜若很幹脆的應到，卻又說，“但你要先向我道歉，你剛才不應該打我。”
“道歉？”沈川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說，“我對一個想要殺我的人動手，有錯嗎？”
剛才還算稍微緩和了的態度，突然就又鋒利起來。
聞言，杜若的臉色頓時白了。
她和銀朱的對話被他聽到了？他本來就不相信自己，再加上親耳所聽，想必是心裏更加的厭惡自己。真是可笑啊，一邊厭惡著，一邊想要獨占著。
不得不說，他這樣子和當年還真像。
陷入往事的回憶，心中不免又多了幾分酸楚。杜若盯著他，心想川穹啊川穹，要不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早就揍死你幾百遍了。
“你不否認？”沈川看著她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說，“你為了那個叫川穹的，要殺我，是嗎？”
“……”杜若哭笑不得，無奈道，“是的。”
“他到底是誰？”
都到這地步了，隱瞞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反正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他都不會信的，那又何必浪費腦細胞說謊呢。
杜若說：“他就是你，你就是他。”
“我不是！”沈川突然大喊一聲，“不要把我當做別人。”
他咬牙切齒的說，可以明顯得感覺到他的憤怒。
杜若隻是笑了笑，說：“我沒有把你當做別人，一直當做是你，川穹。”
要一個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經曆了無數腥風血雨的人相信，這世界上是有鬼神存在的，著實是太難了。
所以對於杜若所說的話，他隻當做是她不想說實話的胡言亂語。
“我是沈川。”他強調自己的名字，惡狠狠的抓著她的手臂，“不要讓我再從你的嘴裏聽到川穹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