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如其來的荒謬想法,讓他覺得可笑,可他越來越期待。
對這女人硬的來,隻會激起她骨子裏的倔,而這個遊戲會越來越有意思!
成親前,他就知道這女人會給她驚喜,果然,他會陪她慢慢玩下去。
龍舞笙湊在她耳畔低語:“今兒楚淩寒也是這樣在你耳畔細細低語。”
楊漓紫一怔,生怕他察覺,神情立馬變得緊張,驚惶無措的眸,真是讓人想狠狠的撕裂:“沒有。”
“沒有?他在你耳邊說了什麼?嗯?”龍舞笙耐著性子,柔情細語:“怎麼不吭聲了?嗯?”
他鼻尖的熱氣,洋灑在她頸間,幾分癢癢,又幾分曖昧:“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說的嗎?”
“王爺,奴婢知錯了。”她被他逼的快哭了出來。
“知錯?”他輕哼:“你何來錯?說給本王聽聽,本王許是好奇。”
“奴婢...”是呀,她有什麼錯,可每次在龍舞笙麵前,她就像丟了魂魄。
“說啊。”他湊近,含上她耳邊柔白的玉珠,那溫熱的觸覺,讓她一怔,一陣顫栗:“他有沒有這樣對你?嗯?”
“沒...沒有。”那顫栗的感覺,連同帶著她的聲音都顫抖著。
而他的長指緩緩滑過她頰邊,下顎,頸項,夾著瑣碎的吻,輕啄著她每寸肌膚,她知道他隻是換了個法子折磨自己,果然,他低哼:“你為什麼從來都不安分守己?”
楊漓紫修長的手臂抵在他的胸前,她掙紮,卻惹得眼前男人不悅,龍舞笙蹙眉:“你再敢動動試試看。”他身下那溫熱的堅挺,著實嚇了她一跳。
他又淺笑:“你從不知道男人對你的浴望,你也不知道本王真想把你藏著、噎著,讓你不見天日。”
他還記得那日花園中,她對著小七子淺笑,巧笑嫣然的模樣,像個純粹的孩子,讓人不忍去觸碰,那日晨曦在她身邊鍍上了一層金色,她鑲嵌在水墨畫中,美的讓人窒息。
他喜歡她的笑,溫暖和煦,她和別人不一樣,太不一樣。
可是那笑容,從未為他留過。
所以他痛恨,痛恨這柔弱身子,為何每一次麵對他時,她的雙眸中都會透著恐懼。
而今日ri她與楚淩寒邀舞,她在淩寒肩前,眼角彎彎,水眸蕩漾,當時他有多嫉妒,有多想知道她和他在說些什麼?
“你不知道本王多麼想撕裂你,將你毀成碎片,那麼是不是再沒有人能望著你。本王要獨自享有你,楊漓紫,你是我的!”
隻是最後那句,抹去了他引以為傲的稱呼,她是他的!是他龍舞笙的女人!
這是求愛,還是毀滅?
那凶殘的吻,熾熱的將她席卷,楊漓紫大腦一片空白,仿若溺水的孩子,欲哭無淚,欲求無力,他要將她所有的一切,一點一點吞噬。
“王...”
他的吻,或霸道,或柔情,或凶殘,隻是絲毫不給她回擊的機會,他的軟舌狠狠的糾纏著她,她唇中的芳香,一度讓他沉迷。他閉眸,第一次,徹徹底底的沉浸在一個吻中。
她快窒息,長臂推拒。她越是拒絕,他越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