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逞匹夫之勇,不過既然你想戰上一場,那麼就讓我用你最為重視的武力來擊敗你吧。”陳敘寒滿臉不屑的冷笑著,如同一個上位者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下等的卑賤臣民,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時化為一柄散發著淡淡寒氣的鋒利短刃。
短刃與握柄約長七寸,刃鋒光滑、閃耀著銳利寒光,應該可以做到吹毛斷發,這時陳敘寒腳下猛的一動如一頭奔襲獵豹,手中短刃反握,似一陣疾風而至王行一的身前,陳敘寒彎曲手臂、短刃豎立如一柄利刺直直的刺向王行一的心髒。
身法本就高明的王行一腦海中還在感歎著陳敘寒的驚人速度,身體卻如本能反應般順勢側身往右一閃,驚險的躲過了這一擊,一擊尚未得手陳敘寒也不惱,回身向右橫斬過去在空中畫出一道讓人心悸的弧形。
王行一心中一驚,手中三尺三略寬長劍快速被他提起擋在身前,鋒利的短刃劃過劍身碰撞出一陣絢爛的火花,或許是接連兩次被動的防守激怒了王行一,單手持劍變為雙手持劍,用力的向不遠的陳敘寒斜斬下去隻見空氣被斬開掀起一道道氣浪頓時空氣中煙塵彌漫,那長形花壇的烏土中剛發芽的嫩黃花苗也不幸夭折了。
心中像是被一萬隻草泥馬踩過的沈默,嘭!的一聲拍在石桌上瞬間煙塵四散,金色陽光再次侵入了這裏,而那像是強拆的兩人已經在別人的房頂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
王行一看著房頂另一端大概相距兩丈之遠的陳敘寒,眼神漸漸變得寒冷了起來,四周的青瓦不停抖動,而他往右側身雙臂彎曲、雙手握住劍柄移至胸前,銳利劍尖對準陳敘寒像弓箭蓄勢一般,而陳敘寒也收起了輕視的意思雙眼微眯,手中反握的七寸短刃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鋒利無匹。
“哼哼!看你還能不能接下我這一記血罡七劍!”想到這記劍術王行一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自語喃喃著,忽然表情一凝運行血氣,他的身體四周充斥著血色罡風,腳步隻是往前一踏整個人如一道血色龍卷,在他腦海中的七個最佳的攻擊位置化為七道人影,或刺、或斬、或撩、或劈…………
七道血色人影各自發出七式最為普通的招數一起殺向陳敘寒,可是此時陳敘寒卻並不驚慌嘴角微揚,雙腳猛的向下跺去,可想而知這座房屋的屋頂轟然倒塌。
百密一疏的王行一沒有在追擊下去的意思,再次施展出他羚羊掛角的身法踩著落下的瓦片,身形瀟灑的飛回了沈默的院中,對於這兩位沈默在想以後如果他們在來拜訪自己,到底是不見呢、還是不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