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段千嫣美就這麼走了,圍觀的人也都個個散了去。
“這位姑娘,可是要進酒樓用膳?”酒樓老板李槐禮貌地對何以嫣笑道,瞧何以嫣這一身的氣質便知不是凡人,自然要客客氣氣的對待。他可是看得清楚,那位公主驕縱目中無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實在令人不爽,反而這位淡然自若的姑娘一直是鎮定平穩的,以後定有一番作為。
李槐可是人精,看人準得很。
“是的。”何以嫣點了點頭,不由得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對著李槐還以一笑。這名老板倒是與眾不同,性格雖精但也是爽朗直率之人,光是他不畏懼強權那點就足以值得她佩服,也許可以值得一交呢。
“小柱,還不快帶姑娘進樓用膳?”李槐對著一旁的小二說道。
“是,姑娘,請隨小的來這邊...”隻是小二還未說完便被何以嫣打斷了,“既然與老板相識,那便是緣,不如與小女子飲上幾杯?”眉眼含笑,清如明月的黑眸浮現的是真誠,燦若陽光般的笑容若隱若現。
李槐怔了怔,隨即點了點頭笑開來:“既然姑娘如此真誠地相邀,那李某便交了你這位朋友。”
何以嫣欣慰地笑了笑,帶著青葉跟在李槐身後走了進去。
隻是沒有發現,從對麵二樓窗戶裏望來的那抹若有所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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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誠酒樓二樓某一包廂內——
古典雅致的裝潢與擺設令人怡然自得,室內燃著凝神靜氣的熏香,點點幽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透過薄薄的綠色紗簾隱約可辯得裏屋正坐著兩名男子。
“不知今日段千兄找來本王何事?”開口的是坐於二樓窗口邊的一名長相極為俊美的男子,隻見他身著一身藏藍色的金絲鑲邊長袍,上麵勾勒的是一條構圖精美高雅的蟒蛇,白玉腰帶上係著一塊價值不菲的血玉,在燈光的映照下隱隱發光。
男子麵如冠玉,眉目如畫,完美的棱形薄唇微微抿著,一雙明亮有神,亮如星辰的褐眸打量著對麵的段千冠。聲音低沉好聽,卻又飄渺似遠方而來。可謂是俊朗飄逸宛若天神。
段千冠今日穿著一襲油綠色的銀絲鑲邊長袍,袍上繡的是一條霸氣的蛟龍,看上去確實有一番
高貴之氣。雖說段千冠貌若潘安,美如冠玉,但卻是一種陰柔之美,帶著絲絲妖嬈與陰暗。不過卻是零海國大多數少女們的心許之人。
被問的段千冠用筷子夾著菜肴的一頓,隨即淺笑著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眸子裏閃過晦暗不明的光。徐徐道:“記得本太子與梓雍兄自從天祥書院一別之後就未從敘過舊,如今趁著唯禹皇大壽本太子出使來此,便有機會想與梓雍兄敘敘舊來。”
何梓雍眯了眯褐眸,段千冠這是在開始打太極了。
天祥書院乃是四國共同創辦的國際書院,據說創業有兩百年之久,院內的教夫子都是由各國精挑細選出來的品行端正、身份不低微的優秀人才,入院的學生大多數都是各國的皇親國戚,與各個國家某個小書院的一些尖子生,出類拔萃的將來有可能成為某國朝廷的官員,就連一國之君皇帝都出自天祥書院。
因此天祥書院在亞歐大陸威名遠揚,是為貴族學院。
至於段千冠與何梓雍兩人,是在院時的同窗好友兼知己,但是二人卻各懷宏誌與野心。況且身居皇室哪有感情可言?再珍貴的情感在野心麵前也是渺小再渺小。
很顯然何梓雍並不相信段千冠的敘舊之言,按段千冠的品性他是清楚的,絕對是另有目的。
何梓雍也不急,修長的手悠然端起一杯香茗細細品著,道:“本王與段千兄確實有兩年未見了。”這兩年中,他憑著自己的努力有了自己的封地,冠名為廉王,而段千冠依然坐穩了他零海國太子的位置,不曾動搖。
“來,本太子敬你一杯,就當祝賀咱們重逢好了!梓雍兄。”說罷,段千冠舉起青白色花紋的酒杯對著何梓雍。
“段千兄。”何梓雍以茶代酒與之酒杯相碰,互相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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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發現自己描寫細節和外表描寫得越來越順手了!感歎/
來點人好嗎?沒人看麼?難道兔兔寫的不好看麼?(┬_┬)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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