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很快就重新立為了皇後,眾人都沒有了異議。秋季又到來了,成遵對今年的狩獵非常期待。雖然才過了兩個月,身體已經恢複如從前了。
“我也要去,我還要打一隻老虎回來。”季流年聽到成遵要帶領群臣去打獵的消息,興奮得不得了。
“這樣吧,下個月我帶你與高曉峰一起去,如何?可是這次有二十多個人,你去的話不大方便。”成遵苦笑著說。
“不方便?有什麼不方便?我走過了千山萬水,沒有什麼不方便。說實話,我經曆過的東西比你還多呢,哈哈。”季流年還是不放棄。
“你不是想狩獵嗎?我答應你,可是不是這一次,是下個月月初,一定帶你去,就這樣說定了。”成遵笑嘻嘻地走了。
“越來越不不像話了,我的話都不聽了,真是氣死人。”季流年發現成遵最近好像變了一點,具體改變了什麼他又說不出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七年之癢?可是現在還不到七年呀,季流年笑自己神經兮兮的。
季流年想不到,成遵狩獵回來以後,沒有把老虎打回來,卻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並且一回來就征求季流年的意見,說要把此女子立為貴妃。
“我說呢,不讓我去,肯定是去青樓喝酒玩樂去了,對呀,現在國家太平,永遠不會發生戰爭了,所以你就學會享樂了。後宮裏的佳麗是經過正規選拔出來的,你對誰好我都同意,可是你不能把這野女人帶進來。給她一點銀子打發走了就是了,要是你想跟她暗暗想好,我也不攔你,別讓我知道就行了。”季流年非常鄙夷地看著成遵,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羹一般的男人那樣壞。
“她不是什麼野女人,是當地獵戶的女兒,人家一個人住在山上,我不放心,於是……帶了回來。”
“你不放心就可以帶回來,那現在你也可以讓她走,我來給銀子。”季流年發現成遵分明是在遮掩什麼。
“她沒了親人,我……朕也喜歡她,娶回來有何不可。就這樣說定了,我要把她立為貴妃。”
“既然你如此蠻橫霸道,我這個皇後做著也沒什麼意思,幹脆讓她做皇後得了,我馬上退位讓賢。”季流年把桌上的東西狠狠地扔在腳下。
“你這又何必。”成遵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
“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一個貨色,算我當初看走眼了。要是當初不嫁你,我就不會過上如此動蕩不安的生活。”
“那……那你還不是把蘭亭那小子留在宮裏。你就會說我,也不講你自己。”
“那你也可以把她收著,我不會說話,不要讓我為難就行。貴妃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能做的,你可以輕輕鬆鬆讓她成為貴妃。我卻頂著後宮的壓力,外界的壓力,真是混蛋。”季流年把成遵推了出去。
成遵苦澀地笑了。看來隻能讓秀秀成為一名歌姬了,季流年的這把嘴真是了得。這個秀秀真的是在狩獵時候發現的,當時她就在一間小茅屋裏麵,成遵過去問路,驚訝於她的美貌與清純,於是回來的時候就把她捎上了,也沒有考慮那麼多。在行宮休息的時候成遵與她發生了親密的關係,說漏了嘴,說讓她做貴妃,回來就不得不硬著頭皮與季流年商量。
季流年回來的時候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這幾年自己都白活了一場,還生下了一個孩子,與成遵有了千絲萬縷的關係。男人為什麼永遠都長不大?甚至是越長越小?真是讓人摸不透。
秀秀軟磨硬泡著成遵,成遵很少為難,最後發火了。
“你除了沒有妃位,朕什麼都可以給你,你又何必呢?在這裏不是比在小茅屋裏生活得更好嗎?真是貪心。”
秀秀哭了起來,成遵看著於心不忍,又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