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如把皇後送到神醫穀去,高侍衛就是在那邊治好病的。”未央見季流年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心裏心疼她。
成遵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於是讓高曉峰未央帶著十來個侍衛護送季流年到神醫穀。
經過三天的日夜奔波,終於到達了神醫穀,未央與高曉峰卻感覺不對勁。因為對麵的山光禿禿的,與以前大不一樣。
“你們在這裏待著,那那邊的路比較難走,我先過去看看。”高曉峰吩咐未央。
大約過了一刻鍾,高曉峰返回來了,臉上帶著沮喪的表情。
“兩個鬼影都沒有看見,這裏已經沒人了。”
“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們走錯了?我們走的時候這裏還挺興旺的,難道遭到土匪的洗劫了?”未央抱著滿滿的希望來,沒想到卻撲了一個空。
“是這裏,我們沒有記錯。地形都一樣,前麵也是小客棧。我們去那邊打聽一下吧,也許能夠打聽到什麼。”
高曉峰到了客棧後就把店小二招呼了過來,遞給他一點碎銀子。
“那個神醫穀的人怎麼不見了?”
“你說前麵那個,早就搬走了。來了一群土匪,把他們的家財都洗劫一空了,他們覺得那邊荒僻,就搬走了。”
“果然是這樣,那麼你知道他們搬到什麼地方了嗎?”
店小二思索了一下。
“他們走的時候是經過了我這裏,我也隨口問了一下,他們說不知道,一直往東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高曉峰與未央聽了以後,一肚子的悶氣沒法發泄。又日夜兼程,把季流年送了回來。
成遵知道情況後,心裏更加著急了。
“給我張榜,就說能夠醫治皇後病者,獎勵五萬萬兩黃金……”
季流年白天與成遵廝守,晚上發著高燒,說著胡話。
“把那紅色的瓶子給我拿來。魏如風吃了這個沒事,也許這個就是解藥。”季流年笑著對成遵說。
“不……我不讓你冒這個險。”成遵把季流年抱住。
“要是我死了,把我埋在爹爹的旁邊。以後請記得跟敏兒說,她的額娘是一個英勇無比的人。我不折騰你們了,我要出去……”季流年把成遵推開。
在這裏,她最痛苦的並不是肉體,而是看著成遵未央他們擔心的表情,那是一種折磨。他們對她越好,季流年的心裏就越過意不去。尤其是季柳梢與納蘭,幾乎丟下孩子不管,天天往這邊跑,要麼去找藥,要麼來看她。納蘭的身體也是迅速消瘦,她嘴裏老是念叨著都是他們害了她。
“不行,你要是這般任性,我們更加傷心。你在這裏,我們好歹可以看到你。在外麵,又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等著你。你放心吧,我已經張榜了,很快就有人來醫好你的病。”成遵不讓季流年走,又抱住了她。
季流年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根本就無力走出大門。
果然,一張榜以後就來了一批所謂的神醫高手。成遵讓他們先看一看魏如風留下的瓶子,要是能夠辨別出是什麼的話,也許就能夠找到解藥。可惜沒有一個人知道那些花花綠綠的東西是什麼。
蘭亭聽到季流年的情況,忍不住去看她。成遵知道季流年喜歡蘭亭,於是讓他進來。
看見蘭亭,季流年果然心情好了不少,問了許多他的近況,蘭亭都一一回答。最後說到自己,季流年沉默了。
“姐姐,你受苦了。”蘭亭忍不住抱著季流年的手哭了起來。
“傻孩子,這時候哭什麼。你一哭,我又想哭了。”季流年感覺後背一陣酸疼,不由得掉了眼淚。
“姐姐是那麼好的人,為什麼上天會讓你吃那麼多的苦。”蘭亭替季流年擦去了眼淚。季流年愣愣地看著蘭亭。魏如風與蘭亭有幾分相像,並且身世也有點雷同,要是魏如風不是那麼可惡的話,他就是第二個蘭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