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以為七八天後自己就能夠返回皇宮了,可是途中成敏咳嗽得特別厲害,季流年不得不下車來為他找一個地方安歇一下,然後再叫來了郎中為他治病。郎中說了一番季流年聽不懂的話,然後開了一些藥。
這一耽擱又耽擱了七八天,等成敏的咳嗽已經停了下來季流年才上路。這樣一來一去的已經過了兩個多月,季流年心急如焚。害怕自己離開太久朝裏會發生變故。
季流年的擔心還真的沒有錯,朝裏的人見季流年與皇上都兩個月沒有露臉了,有謠言說成遵已經已經不在宮裏了,現在在季府裏安歇,朝裏的人心就更加不穩定了。大家都在胡亂猜測季流年與成敏去了什麼地方。有一個謠言甚是荒唐可笑,說她們兩個已經病死了。
十皇子出來澄清,說季流年隻是出去尋找醫治成遵皇上的良方了。而成敏,身體在漸漸康複,請大家不用擔心。
但是十皇子的話並沒有說服大家,大臣們還是在胡亂猜測,見季流年與成敏一直沒有出現,有人便搞起小動作來。
季柳梢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一百來號侍衛衝了進來。
“皇上呢?皇上在什麼地方?”一個長著大胡子的男人大聲叫喚。
“你們要幹什麼?什麼皇上?皇上不在這兒,皇上怎麼會在這兒?”季柳梢抽出了腰間的利劍對著他們。
“你快放下利劍吧,我們的軍隊現在已經包圍了皇城,你要是不乖乖把皇上交出來,我們就縱火滅了季府。”大胡子男人大聲叫嚷。
季柳梢笑了起來。
“我姓季的從來就沒有害怕過誰,你們報上名來,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我就是今日死了也要找你報仇。”季柳梢哈哈大笑起來。
納蘭跑了出來。
“夫君,你不要與他們硬著幹,你我的命不足惜,那我們的孩兒呢?”納蘭的眼淚簌簌地流了下來。
“納蘭,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掛念著自己的孩子,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他們給趕出去,絕對不能讓他們傷害了皇上。”
“哈哈,原來皇上真的在你這兒,謠言說得一點都不錯。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地把皇上交出來吧,我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大胡子男人笑著說。
“你們這些叛徒,究竟想幹什麼?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我看你是不會屈服的,那麼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吧,哈哈。我們是韓大人派來的,知道韓大人嗎?”
季柳梢沒有什麼印象,他本來對宮裏的情況就不熟悉,因為他無意為官。
“還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韓大人?你們為什麼要聽他的?難道就不怕砍頭嗎?”季柳梢沒想到有季流年在,這些黑暗的勢力還能夠團聚在一起。
“我們韓大人富可敵國,私下裏又養了許多勇士,是全國最大的鹽商,雖然明裏不是他掌控,可是暗裏卻是他為主人,這回你該明白了吧?”
季柳梢哈哈大笑起來,差點笑岔了氣。
“富可敵國?哈哈,簡直太好笑了,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大的笑話,真是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就是我,也不敢自稱富可敵國。在國庫空虛的時候,我們季家還可以這樣說一說,現在國家康盛,一個鹽商敢說自己富可敵國,還要發生叛亂,奪去皇位,簡直太可笑了。”
“笑什麼,今天就要了你的狗命。韓大人不僅是鹽商,還是朝廷二品官員,現在他已經進皇城了,用不了多久,大成就要姓韓了,你這個國舅也要當不成了,哈哈。”說完大胡子男人抽出利劍,朝季柳梢砍去。季柳梢一下子就躲開了。
“納蘭,你讓家丁都出來,你帶著孩子先走,我一定會把他們打出去。你在城門等著我們,不要擔心,也許季流年就要回來了。”季柳梢對納蘭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