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欽低著頭,這番大膽的言語說出來,已經是羞得她無地自容了。
雖然在上官玹燁的眼裏,她早就已經不知什麼是廉恥。
可是麵對他時,頌欽知道,自己不是殺手,也不是什麼細作,她就是她,如同當年他在街頭將她帶回來時那般。
頌欽從不知,這時間會那般漫長,她不知道上官玹燁在想什麼,也不知他是何表情,更不知,他將如何回答自己?
隻是,這短短的幾秒鍾,似耗盡了她一生般。
忽然,上官玹燁抬起了她的臉,那羞紅的臉頰上,雙眸似水,紅唇嬌豔,這是她最迷人的模樣,她永遠是那麼誘人,仿若一顰一笑間,就能夠牽動男人心中火燒火燎的神經一般。
上官玹燁的手指摩擦著她的唇,她的臉頰滾燙,雙唇火熱,他笑起來,輕柔的笑著,纖長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眸中的神情,頌欽看不清,但是這一刻她卻是驚了,再也不敢看。
他低沉的聲音沙啞道:“是啊,這麼嬌豔欲滴的美人,竟是白白便宜了別人,到底是有些不舍的……”
“隻是……欽兒……”上官玹燁輕輕的湊近了,停在她的唇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他的唇,他的一切,都恍若之前那一次親熱,曆曆在目……
頌欽一下子僵住了,不知所措,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張著口,話也為曾說出,就被上官玹燁柔軟似雲的唇給堵住了……
他輾轉著,明明他們之間隻有過一次這樣的親吻,可是當他的唇靠近她時,她竟是承受不住他這樣的觸碰,全身力氣都恍若被抽空了一般,癱軟了。
大掌有力的拖住她的後腦,讓她想逃也無處可逃,他越發深入的吻著,從一開始的輕啄淺嚐,變成了霸道暴力的索取,他吮著那帶著馨香的唇瓣,肆意的輾轉,不給她喘息的空隙,像是要奪走她的呼吸般。
灼熱的吻,從唇輾轉到耳根,他輕輕地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窩處嗬著氣,低聲呢喃,“你真是致命的毒藥,可我……比毒藥還致命,你確定……要這般招惹我嗎?”
頌欽哪裏還有思緒回答,她幾乎要整個人癱在上官玹燁的懷裏,喘息著無法說出話來,她甚至懷疑,自己有沒有聽到上官玹燁說的話。
可是她清楚的聽到了,她聽得到,也聽得很明白,隻是這一切……從開始就已經無法停止了,當頌欽提出那不要臉的邀請時,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她答不了,可是她柔軟的身子纏上了上官玹燁的身體,雙臂似無骨一般纏繞著他的脖頸,如蛇般勾住,將自己的雙唇送上。
一個動作就代表了一切,她的身子本就單薄,輕柔的衣衫鬆散的掛著,露出那誘人的香肩,毫不猶豫的,她扯開了衣衫。
紅色的肚兜隨著紗裙滑落,玲瓏的身子完美的展現在他麵前,她緊緊的貼在上官玄燁的身上,如妖精一般,纏上了便再也無法分開。
她喘息著,鬆開了他的唇,細碎的聲音喃喃道:“隻一次足矣,從今往後,公子還是公子,頌欽依舊是公子的棋,哪怕是地獄,頌欽……也舔著刀口向前!”
上官玹燁並未作答,頌欽是他精雕細琢的美玉,她致命的殺手鐧上官玹燁是最清楚不過的,但是對於他來說……女人,從來都隻是一種工具而已。
哪怕他們相識多年,他給了頌欽無數的曖昧,但是他的心裏始終都非常的清楚,關鍵時刻,他肯定是要毫不猶豫讓她犧牲的。
就如同今,他已親自將她送入別的男人口中一樣。
他最清楚不過的,便是自己,是個絕情的男人,對他而言,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成為被利用的東西,包括他自己。
所以他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將棋子牢牢的抓在掌心,知道要如何滿足她,更知道,要如何讓頌欽心甘情願為他付出一切。
上官玹燁的衣衫早已鬆散,他順勢將頌欽壓倒,她說的,僅此一次。
他當然能成全她,因為在頌欽對他說出那個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僅僅的偶爾的曖昧,是遠遠不夠的,他要她那顆心,永遠都為他跳動,為他瘋狂。
頌欽知道的,她無法回頭……她以為,上官玹燁對她,哪怕是有一丁點的憐惜,一丁點的喜歡也好,可是沒有。
就在他毫不猶豫的吻住她,將她按倒時,她就已經徹底的明白了,棋子就是棋子,哪怕是誘人的毒藥,哪怕再完美,再令人無法自拔,也無法得到主人的感情和心。
為了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糾纏在玄月與玄鈺之間,他竟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她要的不是這種施舍與成全,這不是她要的感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