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街角處,光線昏暗,除了小乞棲身於此外,很難看得到其他人。幾隻流浪的野狗覓食路過,衝著倚靠無語的小乞丐低吠幾聲,唯恐這個無依無靠的家夥搶奪了它們口中的食物。。
胡見財今天的興致頗高,喝了不少酒,走路踉踉蹌蹌,他誇張的踢腿,攆走了那幾隻惹人厭煩的流浪狗,大聲亂嚷:“哈哈,裝清高,還不是被老子用錢砸下來了,有錢就他媽能有一切!”
混混們連連稱是,一陣附和。
“以前對老子愛理不理的,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求我,哈哈,到時候看老子好好疼愛她!”胡見財語調陰鬱,眼睛裏透著野獸般的欲望。
“大哥,反正明天你們就要結婚了,我們現在就送你去秀秀嫂子那吧!”一個混混陰陰的出主意了。
“哈哈,大哥我們送你去洞房!”旁邊的混混們趕緊跟著起哄。
胡見財被一陣慫恿,很是心動,秀秀是他垂涎了很久的,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加上酒精的後勁發作,他的膽子為之一壯,他胡富貴畢竟是自己親爹,再狠,總不能把他親生兒子弄死吧,再說今天明天也沒多大區別了,胡見財滿眼的欲望,一臉的狠色,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喲哈!哪來的小姑娘?大半夜跑出來嚇人。”一個混混被突然從角落裏出來的一身紅嚇了一跳。
欲望上頭的胡見財拿眼睛往這邊一瞥,這一瞥卻再也沒能把視線拉回來。他想起了兩年前那個讓他永生不能忘記的銷魂的夜晚。一樣的小姑娘,不一樣的感覺,如果說之前的女孩是一株嫩草的話,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就是一朵遺失在這片嫩草從中迎著朝陽,披著露珠的最美花朵。
胡見財內心變態的蹂躪欲望驟然來襲,驅動著他的身體,他的鼻息越來越重,雙眼充滿了血絲,胸中原本就壓抑不住的欲望像被注入了強效的催化劑,他的欲望和獸性充分發生著反應,胸膛就像鼓動的風箱,起伏間,呼出滾燙的氣流,伴隨著腥臊的酒味,讓人作嘔。
胡見財一身酒氣,滿臉通紅,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裏滿是邪惡。
劉若欣小臉嚇得煞白,非常害怕,她畏懼的往笑天這邊退。
胡見財掙脫旁人的攙扶,搖晃著上前去追。看著胡見財這個摸樣,是頭豬都知道他想幹嘛。被掙開的兩人互相對望了一眼,趕緊上前去把胡見財拉住,他們敢說些慫恿的話,但這種犯法的事情他們可不敢幹。
胡見財被人拉扯,反手就給了那兩人一人一個大耳光,氣勢之強,姿態之瀟灑,頗有乃父之風。這兩個耳光可不輕,由於慣性,兩個腦袋相對的撞在了一起,兩人差點舔到了對方,卻是親了個嘴兒。
眼看著劉若欣快跑沒了影,胡見財瘋狂的喊叫起來:“給我把那小姑娘抓住,給我把她抓住,出事了老子來解決,不聽的,以後就別跟老子混了!”
幾個年齡稍長的混混聞言就衝出去了,這種事情他們前些年也幹過,最後還不是被胡見財老爹出麵抹平了,更不要說這小姑娘麵生,一看就是個外地人,那就更不怕了。
可憐的劉若欣被追上來的混混團團圍住,胡見財大喜,撥開身前的兩個人,趕緊擠到劉若欣身邊,一把將她抱住,劉若欣拚命掙紮,呼救。旁邊的混混連忙束住她的手腳,捂住她的嘴,一夥人拽著劉若欣便往陰暗的巷子深處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