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所謂不可一世的魔君之子,君佑邪?還不是落到了我們手裏!哈哈哈哈!”在空蕩蕩的地牢裏一陣尖銳的笑聲回蕩著久久沒有散去,“未來的魔君大人,你也太容易被抓了吧?隻是將你的部下給綁架而已,你竟然真的孤身一人前往這裏?哈哈哈!有趣!”
“咳!嗬…我才不是,像你們這種敗絮其內的正派…咳…子弟一般自私自利的垃圾!你們所謂…正派,說白了不過也是一群卑鄙小人…罷了。”君佑邪嘲諷的笑著,猩紅色的雙目戲虐的掃視著楊義及他身後的兩人。
楊義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收了起來,擺出了一張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的臉,像看屍體一樣地看著君佑邪。
與此同時,魔界的魔殿中一個紅發男子震怒地坐在大殿的王座上,冷冷地看著座下多名低垂著頭的暗衛。
“吾兒被捕?嗬…當真是一群好護衛啊!你們便是如此保護少主的!?”魔君,君宇陌周身彌漫著近乎實質的殺氣,看似輕描淡寫地掃視了一眼暗衛們,眼底卻寫清了他此時的滿腔怒火。
“回魔君大人,少主囑咐,不準屬下等跟去。發生此事,爾等願以命換少主安康。爾等請纓,即刻前往營救少主。”暗衛的頭領垂著腦袋恭恭敬敬地說著。
“夠了!嗬……楊義,楊義!你平日裏挑釁吾魔殿,吾便也睜隻眼閉隻眼當你不會逾矩,小懲一番以示警告罷了。今日,你既然敢動吾兒一根毫毛,吾便要你神殿不複存在!戰魔鐵騎將領,血魔大祭司,眾魔何在?!”君陌宇猛的一拍王座,同時從王座上站了起來。而本堅固無比的王座霎時間化為齏粉。
“神殿一而再,再而三觸犯吾等魔界,如今已將手伸向少主,該當何罪?!”君陌宇憤怒地吼著,這一刻,與其說他像一個君王,更像是一位父親。王座下,站滿了一群魔修,衝天的血腥之氣彌漫在魔殿之中。
“傷少主者,必誅之!”眾魔排山倒海地吼著,血氣甚至濃鬱到將天空都隱隱染成了猩紅色。
此時,君佑邪和神殿眾人還不知道魔君為了自己的兒子,已經調動了一半以上的魔界中人來跟神殿抗衡。
“嗬,我們正派被未來魔君大人你說的如此不值,那被你說的如此不堪的正派給視為敵人的魔教又如何?”楊義抽出隨身匕首,冷眼看著全身靈力被封的君佑邪。一步步走進,將利刃猛紮入君佑邪布滿大大小小傷痕的身體上。
劍首深入君佑邪的肩部,還被楊義惡趣味的攪動著,鮮紅的血肉被生生攪了出來,甚至可以看見森森白骨。
“呃啊啊啊啊啊啊!”君佑邪就算身為魔修,可畢竟也不是萬能的,劇烈的疼痛像毒蛇一般襲卷他的全身,撩撥著他神經的極限,刺激得君佑邪臉色發白,襯著猩紅的眼眸竟給人一種病態的別樣的感覺。
楊義猛的抽出利刃,臉上又籠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笑意,仿佛剛剛實施虐待的不是他一般。
“未來本可以成為魔君的魔君之子,你說,若是將你展示給魔君觀賞,他會不會為了你放棄整個魔界呢?”楊義把玩著那把沾著君佑邪血液的匕首,若有所思地頓了頓,接著道,“再比如說……將不可一世的魔君之子折磨成一個瘋子呢?”
“你別想!嘶……我就算死也不會成為父皇的阻礙!噗…咳咳咳!”君佑邪怒吼著,卻受到了楊義一個猛踹。狠狠的被踢中了小腹。
“放心,我們可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畢竟,你可是我們手裏唯一的王牌啊。嗬嗬……”楊義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觸碰了魔君的逆鱗,仍滿心盤算著如何讓魔君交出魔界統治權。沒錯,楊義此人有著一顆龐大的野心,他不安於如今神殿的控製權,他還將目標放在了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