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知道說些什麼,貌似沒有什麼好說的。
大家有票的,有收藏的,就是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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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感覺到很無奈,無論是身前,還是現在的此刻已經不能夠用人類的詞組來形容自己。威爾都感覺到很無奈,在基斯頓小鎮那種不受約束的破壞和肆意妄為,對於威爾來說是一種宣泄,也是一種救贖。雖然他很不想如此的承認,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他的確是太過於壓抑了。尤其是在武赫出現之後,並且才表現出相當強烈而且無可挽回的敵意之後,威爾這種情感就更加強烈了。
如果還是在基斯頓小鎮的話,他根本就不需要這樣。一想到現在的自己猶如一個臭水溝的老鼠般,他就有點兒無法按耐住自己的情緒。
不過沒有錯,自己的確有那麼一段時間就像是一隻遊蕩在下水道內的黑皮老鼠,於惡臭、髒汙相伴。
一想到下水道,威爾突然間就流露出興奮和嘲笑。那是因為他知道武赫為了找到自己,還是會再度下到那個下水道的。雖然大家都知道,哪裏絕對不會再有自己的身影,而且那裏必定還有著自己的禮物在哪兒等待著拆封。
不過有時候人,就是會明明知道如此還是會去觸碰的。
“人還真是一種相當無奈的生物呀。”大聲發出如此感歎的威爾,站在繁華而擁擠的街道上,看著從大樓中灑下的陽光一臉陶醉。
其實任何的科學項目當中都沒有表述出來,當有人移植其他人的器官之後,自己內心當中的情緒和性格或多或少都會受到整個器官的主人的情緒和性格影響。在吞噬上麵也亦是如此,隻不過如此安吉拉、威爾和武赫三個人都沒有如此的意識到,他們主要的思想和思維都集中在異物線粒體的變化上麵。
本來的威爾並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流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換句話說,之前的威爾和如此臭屁的表情完全不沾邊。如果以記憶作為一個判定的話,此刻的威爾現在應該還算是他自己,可是他的性格、情緒、身體、乃至或者是甚至其他的什麼意境完全沒有一點兒原先的自己的哪怕一丁點兒的特征存在了。
線粒體並不會將宿主的東西完全排除掉,畢竟它們並沒有如此的意識。不過如果這個宿主的所有東西都被認定為是失敗的話,那麼全部換掉對他們來說,也就是必須的了。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的確,對於這些可怕的異物來說,威爾已經被完全摒棄掉了。
威爾並不會去在意這一些,他也並不像去理會這一些,就像他此刻對於其他人的眼目完全無視,隻會肆意陶醉一樣。他隻會對如何讓自己的孩子能夠轉變的更可怕,更無法匹敵,對於其他的他的腦袋會主動的屏蔽掉。
他此刻要去的地方是安吉拉給他的地址,那是一棟大樓,或者應該說是一個新的據點。不過威爾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喜歡躲起來的安吉拉會選擇如此眾人矚目的地方作為會麵場所,尤其是這個已經超出了眾人矚目這個詞彙所能夠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