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知道錯別字有點多。我承認,有空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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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之後,當等來早間新聞的過程中,那位硬是不理會門外狀況待在審訊室另一側的主持者也總算得到了技術組的電話。
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情緒並不好。這是自然的,那個移動硬盤因為破壞得太過於徹底,無法修複。隻要那台電腦,雖然通過硬盤將其還原了,可是開機之後卻無法從中獲得他們想要的,除了是一台什麼沒有的硬盤記錄之外,他們唯一能夠收獲到的隻能夠是失望。
在凱瑟斯屋子裏的搜索,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尤其是現在這件事已經上了新聞,沒有人能夠壓得住。
想到這裏,掛掉電話的他,抬起頭注視著頭頂上的燈光,露出了歎息聲。
“一切都失敗了。”輕聲喃喃著這樣的話語,他轉身帶著頹勢走門外走去。
看著那人離開的背影,一直和對方呆在這間密室裏的局長對身旁的下屬說道:“放了他們吧,記得要善後。”
這樣的事情發生之後,想要在媒體麵前不要將事情鬧大,也隻能夠和他們兩個進行交涉了,如果遇到的是相當棘手的家夥的話,單是想象他們將會如何通過媒體將整件事情擴大,局長就感覺到筋疲力盡。
畢竟那個人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公布出來的,也不可能在媒體麵前為了自保而說出口,所以他也隻能夠用自己作為承擔。有時候在某個政府部門的管轄和介入之下,他這個看起來相當風光的職業其實也隻不過是充滿辛酸。
正如凱瑟斯所想的那樣,在被媒體關注之後無法對他們實施任何手段的抓捕者們最終還是在九點多的早間新聞後鬆了口,無計可施的他們顯然也並不打算正麵和自己進行交涉,否則此刻小心翼翼開門進入的絕不會是一名小警員。
在對方稍微帶著歉意的表情和尊敬的言語之後,也並沒有打算大鬧一番將自己推向風口浪尖上並且讓眼前這些還算盡職的警員們難堪,凱瑟斯主動站起了身。至於武赫他自我定位為一個從始至終性格都是相當脆弱的人,這件事情上的解決方法都交給凱瑟斯處理。
從玻璃後看到對方竟然如此通情達理將禁閉的十多個小時完全不當一回事,局長也鬆了一口氣,隨後在心中對將他們抓捕來到這裏的人全部問候了一遍臀部後,試著擠出了笑容走了出去。畢竟現在這個這時候,也應該是他這個局長表示誠意的時候了,否則對方在走出媒體包圍圈之前突然間翻臉,那可怎麼辦。
一見麵便又是一陣相互之間的寒磣,站在身後的武赫來看,眼前的這個凱瑟斯並不是愚昧之輩,在心中對其的評價自然也稍微高了一些。留給別人餘地的同時,對於也會在麵子上幫助你。反正禁閉也已經關了十數個小時了,無理取鬧又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確這樣的處理辦法是相當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