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冰求學之路(二)(1 / 2)

這楊冰又是何等聰明之人,家裏的日子他是看得到的,望著額頭布滿蒼桑的木匠,道"爸,我不讀了,咱交不起那學費的,我自學是一樣的。"

"兒子啊,父親已對不起你了,這一次一定得讓你上學,先去同鄉那借點,隻是我想了一個壓力沒有那麼大的折中的辦法,看你是否願意,由全日製改為夜裏去讀,行不,這樣會好些,隻是苦了你晚上奔波。"

"爸,我什麼都可以承受的,我不想你為了我的學費拚命賣勞力。這樣,我白天可以出去做點小生意,自己攢學費。你看行不行?"

看著這麼懂事的兒子,他是心裏難過極了。他拿起煙鬥皺著眉頭開始心煩的抽起煙來。

酒是解悶,煙是解煩。掙紮生存的人們在現實的旋渦中遊離,又要在虛幻的安慰中解脫,不然就會在鬱悶中焦躁不安。

煙和酒刺激到的是每根神精的興奮,他忘卻和麻痹了的憂傷。抽完煙上床,他望著睡在小床上已熟睡的兒子,又望著跟自己受窮的老婆,不忍摸了一下她青秀的麵孔。

九酒醒了,他忍不住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象火球一樣的身體沾得越來越緊,很久以來他沒有的激情象山洪一樣的來勢凶猛,他迫不及待地撕開薄薄的紗衣,一下子整張臉全鑽進了那白皙又豐滿的雙峰裏,一股股香味讓他已是欲罷不能。

他貪婪地吸吮著雙峰,急促的,狂熱的讓九酒興奮得死去活來,她的身體騷得那麼的熱烈,不斷輕聲地叫喊著:吃掉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住了。她熱烈地搖喊,她抬起身子使勁地抱著木匠,她的舌頭滾進了木匠那柔軟的雙唇,絞動得無法呼吸,雙唇纏綿得如癡如醉。

她開始伸出手慌亂著脫木匠的內褲,下體的濕潤已讓她如饑似渴的把那已硬得象玉米棒子一樣的家夥滑潤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真舒服啊,真舒服啊!快點,快點,啊,啊……"木匠的身體搖得床晃動不停,九酒的喊聲不斷:"輕點啊,輕點啊……"兩個身體滾動在漆黑的夜空裏,所有的煩惱在此刻已化為烏有,上帝賦予人類最大的快樂和最公平的待遇恐怕莫過於此罷了。

第二天清晨木匠覺得心理要放鬆些了,久久壓抑的情堵在昨晚都釋放了出來,走在路上也不象前幾日那樣心事重重,忽然覺得沒有過不去的坎。

他去了學校找到校長,請求校長寬限幾日學費,校長看著他老實又可憐巴巴的樣子,他當然知道要不是家裏供不起也不會讓孩子讀夜校,畢竟全日製的還是要正規些。他爽快地答應了他所有的要求。

木匠感激地望著校長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是他憑生第一次為兒子做了一個關健的決定,一冰終於如願以償可以進學堂了。

昨晚的力量似乎延續到現在,事情的格外順利讓他鼓起膽子走向了另一個方向,那就是同鄉的家裏。

他覺得此刻自己有些厚顏無恥地向同鄉借錢,因為他知道同鄉家也好不到哪裏去,這種迫於無奈的不得不為他是難堪的。

但他還是敲開了門,開門的正是和他一樣樂善好施的手藝,木匠經過了昨晚的解脫,一下子比平時膽子大好多了。其實他已有一年沒讓自己如此的快樂過了。他忽然覺得這享受愛的沐浴是每個人都應有的公平的權力,為什麼要因為生活的不如意而壓抑,也隻有這愛,是不分身份高低貴賤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不都如此一天天在熬,在為生存而掙紮嗎?

但男和女的融合再苦再難誰都不要去抹殺!他覺得對不起九酒,剝奪了她應有的權力,他的冷漠九酒是從不言語。

他思索著昨晚雲雨臉上有著紅暈起來愣在門口,同鄉望著與平日不同的他,道:“喂,傻了嗎?站門口不說話,那就進來坐啊!”

這時他才清醒過來,道:“哦,我失態了嗎?”

“哦,是有點,還有些不正常。”

他心裏的激動還沒有平撫的道:“老鄉,我昨晚舒服了,隻有那事兒最舒服了。”

老鄉哈哈大笑道:“哦,還硬得起來,你不是老說沒興趣,這一下子全泄了,當然舒服。”這熟得不能再熟的老鄉看來平日與木匠關係不錯,全知道這位兄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