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情況若塵想躲也不可能再躲下去了,若塵朗聲道:“在下隻是無意間路過,察覺到這裏的動靜,便過來觀察一下,沒想到卻驚動了大家,若是有所冒犯,我現在就離去。”
那些黑衣人相視一眼,其中一人對為首的黑衣人低聲道:“他會不會知道我們的底細。”
為首的黑衣人沉聲道:“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絕對不能讓知道這件事的人留下,若是走漏了一些風聲,我們是不能承受極冰雪嶺的怒火的。”說罷,他便抄起手中的大刀,朝著若塵狠狠劈出一陣刀波。
若塵神色一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脫身於事外了,便也拿起破日劍直直的衝了過去。
經過長時間的戰鬥,場中的黑衣人都已經消耗了大量的靈力,現在所發揮的實力根本不足全盛時的一半,反觀若塵剛剛戰鬥正是最鼎盛的狀態,再者剛剛經過長時間的觀戰,倒也挖掘了那些黑衣人招式的一些門路。
雖然若塵多次和靈獸戰鬥,並且還取得了不錯的戰績,但真正和修者戰鬥起來,明顯感覺到吃力很多。靈獸的戰鬥方式幾乎都是自己的本能,而修者卻可以有很多戰鬥的技巧和武技。
單單是在這一方麵,若塵便吃了不小的虧,他修煉到現在幾乎沒有學習過什麼武技,全都是依靠著千幻和殺氣感知的配合來躲避技能和向前突進,現在對上有眾多武技的修者,高下馬上就顯現出來了。
場麵上的局勢幾乎就是一邊倒向黑衣人那一方,一邊的鍾雪低聲道:“這家夥戰鬥毫無章法,但他的預判能力倒是很強,若非如此,現在他已經成為亡魂了。”
在場中的若塵苦不堪言,剛剛看鍾雪一個打幾個怎麼那麼輕鬆,現在到了自己,這些人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死死的壓製自己。
人總是有這樣的一種錯覺,感覺自己的對手在和別人打的時候似乎是在放別人水,等到對上自己的時候,又好像發揮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對於這個隻能說你的實力和對手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不是別人放另一個人的水,而是另一個人也很強。
那些黑衣人也是十分納悶的,為什麼這家夥明顯是被自己壓製著的,但自己卻連他都沒有傷到一點呢?
不行,他們的總體實力太強,需要逐個擊破。若塵在心中暗想,逐個擊破,對了,先從那些白玉級的修者下手,等他們死了我的施展空間就會大很多。
說幹就幹,若塵一擋住一次對麵的聯手進攻,身體就如同一張葉子,飄向一個白玉修者旁邊,舉起破日劍劈斬而下。
一個黑衣人見到此狀,心知若塵要做什麼,連忙提醒道:“小心!”
隻不過那個白玉修者的確是弱了不少,隻是一個照麵,就被若塵的火焰靈力燒成了焦炭。
“嗯?他的靈力有古怪的,大家小心,聯合起來,不要被他抓單了。”為首的黑衣人見狀,連忙大喊。
“哼,怎麼有那麼容易。”若塵一聲冷哼,現在正是對麵陣型混亂的時候,他直接持劍向裏衝擊。
那些黑衣人隻能出手抵擋,但若塵卻像一隻滑溜的泥鰍一樣,在人群裏麵亂竄,那些人卻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這家夥倒是有幾分本事。”鍾雪在一邊恢複靈力,出聲道。
“嘻嘻,也正好這家夥竟然還在,否則我們今天就死定了。”蘇青笑了笑,“不過他肯出手倒也出乎我的意料,我還以為他也要來殺了我們呢。”
鍾雪微微一笑:“趕緊恢複靈力,把這些黑衣人抓住,從他們嘴裏獲得一些有用的東西。”
靠,這群家夥真是難纏至極!若塵感到自己的靈力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心中暗罵。
殊不知那些黑衣人也在心中大罵:這小子怎麼這麼滑溜,要是讓老子抓住了,非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