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醫說我兩日內不得再出門曬太陽。
該死的,我看著薛鈺彤擔憂的神色,不禁懷疑她是買通了太醫故意這樣的說的,可我身體內那軟綿綿的懶勁,又是怎麼來的?
不得出門,我還怎麼見皇帝?我還怎麼做他的知己,然後過兩年長大了,把薛鈺彤的寵愛奪過來?
太後見我聽完太醫的診斷潮紅的臉色一片蒼白,忙安慰道:“不用擔心,休息休息便好了。”
我欲哭無淚,隻盼望明天奇跡出現,盼望明天我已經好了。
太醫下去後,薛鈺彤和太後留下來陪我,瑩玉則帶著丫鬟去煎藥。太後本要薛鈺彤先下去,但薛鈺彤卻告訴她,從小到大,隻有她看著我,我才肯用藥。
不可否認,薛鈺彤確實很了解我。因為在我們之間已經形成了不成文的規定,隻要我喝一次藥,她便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有時候我真是對她不解,明明是我的身體,她有必要如此擔心嗎?那樣,隻會讓我覺得她更虛偽,從來,我並不認為她關心我,隻認為那一切都是虛偽。
這次,我要她答應我什麼呢?我在心裏暗暗的盤算著,對她們的談話聽不進一句。
要她明日幫我去荷花池邊?別說她定是不肯了,就是她肯,我也不能讓她發現我正在跟皇帝交談茶道。
頹然挫敗的翻過身,看來這次的藥是“白喝了”。
喝過藥後,薛鈺彤才念念不舍的退下了,我跟太後說我沒事了,讓她下去歇息。
太後許是以為我乏了,叫我好身歇息,正準備下去時,忽的外麵傳來一乳臭未幹的聲音:“母後——”
說這聲音乳臭未幹,是因為它過於柔潤,就像個女子似的,要不是因為這一聲母後,我肯定會懷疑是個內監的。
這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男子,長的乖巧可愛,就像個小姑娘似的。他眨巴眨巴眼,道:“母後,這位姐姐是誰?兒臣怎的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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