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老管家回來,發現於虎失蹤、村長家也失蹤,然後回山洞稟報於山,於山再吩咐老管家過來,而路上,老管家遇到某位武道強者,誤以為是我師父......”
已經坐在大屋桌上用力扒著飯,陸函腦海中梳理著脈絡,一切逐漸清晰,前因後果完整呈現心中。
“函兒,你過來。”
就當娘離開大屋走去廚房時,床上爹忽然道。
“怎麼了,爹?”放下碗,陸函疑惑走到爹身邊問道。
“昨晚是不是又有人來了?”
床上爹注視陸函,神色鄭重道。
“這......”陸函猛然記起,爹身體有一定程度抗毒性,昨晚很可能早早就醒過來,隻不過為防止打擾自己,才一直佯裝睡著,沒使自己發現。
“什麼都不用說,爹隻想告訴你,有什麼難題不要總自己擔著,爹雖然癱瘓了,但不代表爹就是廢人一個,你如果有什麼過不去的難坎兒,隻管跟爹說,爹這把老骨頭,還能管點兒用處。”
爹神情嚴肅,囑咐陸函道。
“玄依,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爹是什麼狀況?”聽到爹的話,陸函感動在心,然而突然想到爹身體狀況,陸函不由又擔心起來,連忙問向玄依。
“把手搭上你爹脈搏,本宮幫你感應一番。”
舍利子中,玄依有些虛弱道。
“你沒事吧?”聽到玄依虛弱語氣,陸函有些擔心給爹感應病情,會再次損害玄依靈魂。
“放心,本宮靈魂雖然虛弱,但感知力並沒減弱多少,僅憑感知力來探查事物,不會有傷靈魂的。”
玄依無所謂道,盤坐舍利子中,沒有任何動作。
“好。”陸函也不囉嗦,直接把手搭上爹脈搏,裝作天真微笑道,“爹,函兒幫您號脈。”
“你這孩子......”
爹根本沒想到陸函還有別的隱情,隻以為陸函僅是恢複活潑好玩的天性罷了。
“玄依,行了嗎?”陸函把手搭上爹,可等了兩秒鍾,玄依也沒回話,陸函什麼異樣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玄依到底感沒感應。
“你爹僅是第三節脊椎骨擊碎,醫治起來倒也不難。咦,他怎麼心髒裏還植入一顆丹藥?”
就在這時,以陸函肉身為媒介,玄依感知力通向爹,在舍利子中驚異開口。
“心髒裏有丹藥?怎麼可能!”聽到玄依話,陸函身子一怔,好端端的,爹心髒裏怎麼有顆丹藥,這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放心,不光沒有危險,這顆丹藥還能幫助你爹伐毛洗髓,日後雖不能說恢複丹田生機,卻也可以令你爹長命百歲,百病不侵。”
知道陸函心中擔憂,玄依耐心解釋道。
“但心髒裏怎麼可能會有丹藥?!”陸函更加疑惑不解,據自己所知,心髒如果混入雜質,這可是致命危機,弄不好就失去生命。
“有什麼不可能,你爹左邊胸口有一道長疤,估計是被人把胸口劃開,再將心髒弄破,瞬息間將丹藥喂入其中,隻要藥力充足,傷口刹那便可複原,造成不了任何傷害。”玄依見怪不怪道。
“竟然還能這樣......”
陸函感到匪夷所思,難怪爹左邊胸口會莫名其妙付出一道十厘米長的傷疤,仔細想想,時間段正好是大叔在自家住的那段日子。難怪當初爹對這個疤不以為意,不願告訴自己,想不到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瓜葛在其中,如此說爹不畏懼死人也能說得通了,連自己心髒被劃開的事都經曆過,還有什麼好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