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猶豫後,皇甫瀧晨終究還是不想去一觀慘狀,歎了口氣,快步離開了這棟建築。
[你這個影子混蛋。]
皇甫瀧晨握緊了雙拳,漸漸的消失在了街道的陰影之中了。
……
第二天,皇甫瀧晨依舊如法炮製,但是這一次對方似乎已經對皇甫瀧晨可以找到他的事情感到了警覺,這一殺人狂並沒有動手。
皇甫瀧晨一夜無果,但是他並未掉以輕心,依舊每天偵測小鎮內每一戶人家內的氣息。
就這樣,一連四天,都沒有人再受到過殺害,就連小鎮內的居民很多人都以為這件風波就要這樣過去了,甚至開始懷疑這些天出車禍的某個人或者離開鎮子的誰誰誰是凶手的時候,那個家夥,再一次行動了。
這一夜,皇甫瀧晨依舊在執著的進行著全鎮探測。而這一夜,他終於是沒有落空。
[有了!]
這久違的異物氣息,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皇甫瀧晨確定了位置,二話不說就縱身而起,再次腳踏著房屋向目的地飛速奔去。
[砰!]
皇甫瀧晨這一次甚至懶得降落了,直接就飛身上了目的地的房頂,一腳狠狠地踩向了腳底的房頂,與此同時:
鱗甲覆蓋——百分之七十。
鱗甲轉換——重岩。
皇甫瀧晨重重的一腳落下的同時,也發動了重力控製的能力,隻見黃色的光環微微擴散,覆蓋了直徑一米的範圍。瞬間,屋頂巨大的壓力以及皇甫瀧晨狠狠一腳的共同作用下瞬間就被打穿了一個巨大的窟窿,重重的砸在了屋內。
皇甫瀧晨順著屋頂的窟窿進入了房間,落在了屋頂的磚瓦堆砌而成的廢墟之上,迅速的環顧了一圈。
又來晚了,都死了。
皇甫瀧晨不忍再看向那些淒慘的屍體,隻是十分凶惡的瞪著那熟悉的藍袍身影。
[你還不放棄嗎?]
藍袍男子的右手拎著那把染著無法洗淨的血腥的柴刀,冷冷的看著皇甫瀧晨。在他的左手邊,還躺著一個還在顫抖著的被害者,他的胸口已經被柴刀剖開了,皇甫瀧晨沒有辦法拯救他。
[你真是個惡心的家夥。]
皇甫瀧晨咬牙切齒地說道,渾身都因為憤怒微微的顫抖著。
[呼……]
皇甫瀧晨深深地呼了兩口氣,染著濃烈腥氣的空氣令人作嘔,也讓他更加的清醒了一些。
很快,皇甫瀧晨就催眠著自己,將憤怒收斂了起來。
看著迅速冷靜下來,甚至可以說內心毫無波動的皇甫瀧晨,藍袍男子似乎也是大感意外,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皇甫瀧晨已經不想聽他廢話了。
[你最大的錯誤,就是在上一次暴露了你異能的最大局限性。]
皇甫瀧晨冷哼了一聲,抬起了自己的左手。
當皇甫瀧晨有所舉動的時候,藍袍男人便弓起了身子,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但是他卻是完全沒有想到,就在自己身體的後上方,一個無形的重力奇點已經悄然出現了。
[我倒要看看,這樣你要怎麼逃走?]
皇甫瀧晨左手一握,與此同時,那被他設置的重力奇點仿佛接收到了什麼指令,瞬間,就爆發出了劇烈的吸引力,周圍的一切,都被這股強烈的吸力壓向了那個並不實際存在的奇點。
[這是!]
藍袍男人忽然感受到了身後一股距離傳來,自己也不可自製的離地而起,才發現了不妙,但是此時已經為時已晚,他現在已經落入了皇甫瀧晨的掌控之中了。
皇甫瀧晨看著藍袍男人被重力奇點吸入了半空,被狠狠地壓進了中立的中心,身體已經完全扭曲,並且被周遭被吸引而來的碎石木塊和雜物完全包裹起來了,那一副仿若皮革一樣無骨無肉的身體,似乎完全沒有被損壞的跡象。但是此時的藍袍男人想要逃跑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啪。]
皇甫瀧晨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又一個重力奇點產生,就出現在上一個奇點的不遠處。
[我不想聽你的任何證言和辯詞,下地獄吧。]
下一刻,藍袍男人的身體就在半空之中,被這兩股強大的重力拉扯著,全身都漸漸的迸裂了開來。
[這件事……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