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盡管現在伊尹夜已經是夜帝了,但是之前最早跟隨伊尹夜的那批人仍然保持著之前的稱呼。
伊尹夜和他們始終認為這樣更是他們之間的友情的紀念!
“怎麼啦?那些人審出結果了?!”伊尹夜問著前來的玉舞。
“是的,雖然之前那些人一直嘴硬不肯透露,但是最後實在受不了玉簫的折磨,現在已經說出來咱們想要的自殺了!”玉舞想到玉簫的用刑手法也是心下一寒,娘的,他是不是人了,簡直就是變態!
“哦,玉簫審的?!”伊尹夜聽到玉簫的名字也是眉頭一挑,難怪那些人經受不住折磨一心求死呢!
“玉簫怎麼了?!”似乎是看出了點什麼,漣很想看戲的問玉舞。
“咳咳,一直到現在大家對玉簫的用刑方法還是有些看不習慣的,你要知道,他總是喜歡偷學玉寒的醫術,但是又學的不到家,所以那些人理所當然的就成了他的實驗品,然後各種銀針,刀片,包括線,鹽水,辣椒水等各種能想到的東西都會在他審理嘴硬之人之前準備好,然後笑得一臉燦爛的讓那些人心裏崩潰,最最重要的是他從來都是喜歡邊動手邊用嘴巴將那些細節表達出來,這才是最讓人心裏防線崩塌的原因!”玉舞看到自家宮主的眼神示意,隻得硬著頭皮對漣講出來。
“唔,想不到玉簫這樣的陽光小男孩竟然會喜歡這般重口味的東西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呢!”漣聽完後笑嘻嘻的說。
“陽光小男孩兒?!”伊尹夜剛聽到漣的嘴裏吐出這五個字就恨不得狠狠地抱住她,看看到底是誰陽光!心裏更是對玉簫深刻記憶,竟然敢和自己宮主搶老婆,真是不可繞恕!
此時,正在某個地方偷學玉寒醫術的玉簫突然打了個噴嚏:“唔,是哪個花姑娘又在想本帥哥了呢?!”
“啊哈哈,是啊,可不是嗎?那孩子一看就知道是個陽光少年,就是沒看出來竟然還喜歡重口味,這下文流可有基友啦!”漣未知未覺的大聲笑著說。
“文流?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這下輪到伊尹夜不解了。
“你可別看文流麵上一副正經模樣,其實心裏也是……恩,用現代術語來講,就叫悶騷!和玉簫可是絕配啊!”漣太激動了連現代術語都跑出來了,這次也不怕穿幫當異類了。
“現代術語?悶騷?!”伊尹夜別有深意的看著漣問道。
“啊,啊?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哎呀,伊尹夜,咱們不是還要趕著去萬獸穀的嗎?還是快走吧!”漣看著伊尹夜一副不說就不罷休的表情,再加上之前就欠下的補償,漣可不能想象伊尹夜會怎麼對自己,所以說,還是到了老頭那裏比較安全。
“唔,那也好,隻怕小漣兒你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欠一個是欠,兩個也是欠!還不如就這樣拖著來的好,可對?!”伊尹夜那雙眼睛就仿佛一下子看透了漣內心的想法,挑著眉問道。
“怎麼會呢?!我可是很講信用的好不好?我保證,到了萬獸穀就什麼都告訴你!走吧,走吧!”漣舉起兩個手指頭作發誓狀,接著還狗腿的跑到伊尹夜的身邊抱著他的胳膊,拉起他就向遠處走。
伊尹夜看見漣主動拉著自己,雖然還隻是胳膊,也是一陣欣慰啊,真是不容易啊,所以也就不計較此時她的故意轉移話題了,隻遇到了萬獸穀嘛,哈哈,相信無良師傅應該會很樂意幫助自己的,嗬嗬……
就在漣和伊尹夜兩個人很開心的轉身離開之後,過於放心的兩人誰都沒有發現此時玉舞的雙眼異常陰狠的瞪著漣的背後,待漣似有所察覺之後,玉舞又迅速的收回了目光,而隨著漣的轉頭,伊尹夜也轉過身來。
伊尹夜這才想起來玉舞此時還在原地等著自己,這才開口說:“玉舞你先回去吧,告訴玉笙他們注意好朝堂的一舉一動,如果有異樣者,殺無赦!”
“是,宮主!”玉舞朗聲回到說。
“對了,玉舞,你跟了我多少年了,你可記得?!”伊尹夜似是無意提起了這麼個問題。
“回宮主的話,我和玉簫一起被您收養至今已有七年了!”玉舞不帶一絲考慮的就回答了出來。
“七年了,玉舞,我希望你能夠更加明事理才是,也應該更清楚我的脾氣,所以,你還是好好的想想自己最該做的事還是什麼,好了,你回去吧!”伊尹夜由最開始的縹緲,忽然變的狠戾,讓玉舞不禁想起了之前宮主對待那些敵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