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他知道了什麼?他不可能知道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因為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去閻王殿報到去了,要是那****沒有出去,那麼就不會被人強暴,也不會懷上孩子,本來想要墮胎,可是難得懷孕,那日跟夜沒有發生關係,夜也不知道,可是我卻做了一個假象,讓洛傾然那個賤人看到,現在有了孩子,算來算去也差不多懷了孩子的,那自己何必傷害自己去墮胎,何不如說是夜的,反正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都不在了,也不會有人去查的,李清兒抬頭微笑的看著炎羽夜。
“天炎皇帝,我們不是來聽你們討論家常的,我們隻要知道雲霏國的位置”邵賢斌不爽的開口說道。
“雲霏的位置朕怎麼會知道,在說了,雲霏國的人向來都很神秘,朕從何得知他們的位置”炎樺天緊皺著眉頭,不悅的看著邵賢斌。
“怎麼會呢?雲霏的帝皇帝後不是都來你們天炎了嗎?你不知道才怪,難道說你們天炎的人想要獨自去尋找寶藏”南宮明翰慢悠悠的說著。
“南宮明翰,朕敬你是一國皇帝不與你計較,要是你在步步緊逼,那就別怪朕送客了”炎樺天冷著臉看向南宮明翰。
“哈哈!步步緊逼,朕這就叫步步緊逼,那麼你們幾個月前把那個善良的女子逼入絕境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過步步緊逼這個詞,天炎長滿罌粟,是你們的報應,不用你送客,朕自己走,朕還不想待在這個肮髒不堪的地方,你們害死了傾然,朕會為她報仇的,戰場上見吧!”南宮明翰帶著使者氣憤的走出天炎皇宮去,慕容逸陽和慕容逸江皺眉看著南宮明翰離去的身影。
兵戎相見,百姓從此也將活在水火之中,傾然,朕真的做錯了嗎?不,朕沒有錯,朕沒有錯“朕累了,各位自便吧!”炎樺天轉身準備要出去。
“天炎皇上,你還沒有給大家說雲霏的位置,這樣離開不好吧!”邵賢斌那欠揍的聲音再次響起。
“邵賢斌,你不要太過分了,父皇一再讓步,你再次緊緊相逼,是何道理”這個時候,炎宇川站起身,不悅的看著邵賢斌,內心的怒火熊熊燃起。
“哼!這就是你們天炎的待客之道啊!告辭”邵賢斌氣憤的走出去,使者小心翼翼的跟上,邵龍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隨後跟上。
看著這僵硬的氛圍,慕容逸陽兩兄弟冷漠的走出去,炎羽夜跟炎樺天說了聲後疲憊不堪的回自己的住處,李清兒趕緊上前攙上炎羽夜的手臂,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
山岩陡壁,風景秀麗,一座高山雄偉的大山立於懸崖之間,懸崖的旁邊有一個山洞,山洞裏傳來一聲聲練劍的聲音,隨著山洞裏看去,一個身著紅衣,有著白色長發傾城傾國的女子站在洞中,臉上一片冷漠,仔細一看,眼睛竟然是紫色的,那眼裏的寒光讓人不敢去直視,隻因太過冰冷,仿佛看了一眼就會凝凍一般,在她的身前有兩個女子,兩個男子。
他們這幾個月來用心良苦,不顧日夜的練武,隻因眼前這個女子的一句話:她不要廢人,自那日之後,沒有人再來搗亂,風韻宮也改名成了冥蝶宮,眼前的女子正是他們的宮主:冥寒,他們是這冥蝶宮的護法:月,離,魂,月習的是暗器劍法,離習的是醫術,魂習的是毒術,眼前這個女孩就像迷一樣,她絕美卻帶毒,前一個月有一個女子:憂,憂背叛冥蝶宮,被眼前這個惡魔般的女子弄的生不如死,砍手砍腳,把憂讓人拿在太陽下暴曬一個時辰,最後讓魂練毒來拿她做實驗,要死了的話讓離去醫治,從那次看到憂的恐怖像之後,所有人心裏惶恐不安,心裏惡心的要命,每次做事都會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步小心惹到眼前這個女子,害怕被她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從那日之後,她們對她都很恭敬,無論眼前這個女子說什麼?她們都會努力的去做,直到她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