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三石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他總是聽說世間的惡人騙子多,因為他們總是冒充權貴,利用人們的虛榮心理去行騙,成功率高利潤也高,所以騙子這個職業是曆經風雨依舊存在。但當舞胖子嚐試狐假虎威對別人進行行騙的時候才明白從事任何職業都是需要天分的,而他正是沒有行騙天分的那種人。
比如說舞三石試圖冒充道明家族直係親屬的時候就被人民雪亮的眼睛識破了。
……
“你說你姓道明?”
“那是當然,我父親是道明家族的長子。”竟然牛皮都吹了,幹脆就吹大點,把羅格這個貴族認作老爸應該足以讓自己在這個世界衣食無憂,有錢就是讓他當孫子都行!
那個魔法師陰笑著,好像發現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突然他的雙手一晃,該死的魔法元素又開始積聚。頭皮一陣發麻,混蛋!都說是道明家族的直係親屬,這個老頭居然還要行凶。
“不!……聽我解釋……啊!”這次不是電了,攻擊過來的是一陣寒意,這種寒意讓舞三石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總覺得在哪裏見識過。對了,在成都的一個肉聯廠的冰庫裏曾嚐試過這種刻骨銘心的感覺,那次是公司帶著自己一群菜鳥培訓,體驗屠宰工人的工作環境。
“你不要胡說!難道道明家族的人連基本語言都不會,還是一個長相奇怪的外國人,現出你的身份吧!你這個惡魔,一定是邪惡聯盟的人派來的奸細,隻有他們才會從科塞森林裏出來而且還是用這麼流利的魔法語言。再說,我以前曾有機會在宰相府做個客,可沒有聽說宰相大人有一個你這麼大的孫子。”
這時連當孫子的機會也沒有,舞三石現在把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該說是私生子,現在也不用當作是奸細。
“我……我不是……”舞三石顫抖著嘴唇,小聲的回答著:“連什麼邪惡聯盟我都不知道。”話語已經快要帶著點嗚咽。真是見鬼!舞三石是不想哭的,至少不會在女人的麵前哭,一定是剛才那一通閃電把臉部肌肉麻痹了。“如果你們是邪惡聯盟的人會派一個像我這樣明顯的人嗎?那不是自投羅網。”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你就是一個引開我們注意力的誘餌!”
“有我這麼倒黴的誘餌嗎?”
舞三石還想狡辯,可惜那個可惡的女人沒有再給他機會,她示意版納·得齊和那魔法師不用再問,看她的樣子一定是認定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
“我……”
“你不用說了,過幾天將會有批囚犯送往首府,到時候你是不是道明家族的人自然會清楚。如果你真是宰相的孫子我們自然會給你道歉,如果不是的話……嘿嘿!”
“如果不是,會怎麼樣?”
“那你將會與同行的囚犯判處同樣的刑法。”
……
舞三石被一群五大三粗穿著與版納同樣藍色袍子的男人押到一個囚室裏,在囚室裏他看到許多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囚犯,他們有許多人都能夠流利的跟他交流,估計他們才是真正的奸細。舞三石很想跟他們們好好的交流,到了這個世界上他還沒有真正與人交談過,但他們對舞三石的態度很冷淡,應該說對新來的人有很大的戒備心理。
這群人裏還有個特殊的人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雖然刑具在他的身上留下種種傷口,但依舊掩蓋不住煥發的英氣。更讓人奇怪的是其他囚犯對這個年輕人特別照顧或者說一種來自骨子裏的尊敬,每次牢房裏送來飯菜,他們總是把最好的菜留給那個年輕人,當然最可憐就是舞三石,除了快溲的幹飯就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吃。
進了牢房第三天,舞三石實在是呆不下去了,現在他是兩麵不是人,是人就給他甩冷眼,無論是官還是匪都把自己當作對方派來的奸細。胖子積聚魔力準備施展瞬移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空氣中的魔力還在積聚的時候他卻看到牢房中的其他人都興災落禍的看著自己,並離他遠遠的,而那個年輕人幾次想出言都被其他人阻止了。
舞三石沒有弄懂這群人有什麼好偷笑的,不就是逃獄嗎?大家都好歹是專業人士不用這種好奇的眼光看自己吧!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感到頭上的三根金屬管道發出強烈的電火花,然後是熟悉的電流身上走了一遭,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終於知道困惑自己三天的金屬管道原來是防止犯人施展魔法的,可惜沒有人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