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我們知道了。”
“那好,你們吃飽後就快點離開我的領地。”舞三石可不想有這麼一塊zha藥包放在自己的領地裏,農民起義往往就是來自這些饑民中,自己雖然有心幫助勞苦大眾翻身做主人,但現在還沒有這個心情,他這個貴族當的好的,沒必要扶持一些無產階級來推翻自己,等哪天皇帝陛下撤了自己的封號再說吧!
那群人很快就打著飽嗝離開這片大峽穀,整個峽穀又恢複到往日的平靜。舞三石讓菲蘇爾在馬車裏換上了一條來自現代的白色的連衣裙子,居然把菲蘇爾打扮的更加清純可愛,這讓胖子不得不感歎自己這個老婆真應該生活在物質橫流的現代社會,那才是漂亮女人應該呆的地方。而菲蘇爾對這種長裙也很喜愛,雖然露出不少肌膚在外麵,但穿起來更加舒適,人的心情也清爽了不少,對胖子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如果趕車的舞三石知道妻子這時的想法可能會把戒指裏的衣服全都拿出來。
……
剛出峽穀口,旅行車後麵就傳來急切的克勃獸蹄聲。
菲蘇爾在後麵示意道:“後麵有人追來了。”
舞三石頭也不會說道:“我知道,你坐好,這些人可能來意不善。”說完就捏緊繩子,快速的投動著,可是旅行車的速度怎麼可能比騎兵快,半盞茶工夫後麵的人就追了上來。
“停車!”對方是用魔法語言說的,這讓舞三石心一涼,這些人一定是北塞人派來的奸細,隻不過這些人膽子倒不小,在凱齊境內都如此囂張。舞三石停下車,把鋼弩上弦後仔細打量著對方。
這群人很少,隻有四五個人,但威風凜凜的樣子明眼一看就知道這些都是正規的軍人,舞三石看著些人總是有些麵熟的感覺。
“幾位擋著道不知道有什麼指教。”舞三石抱拳作揖,一翻奇怪的動作讓麵前的幾人感到疑惑不解,不知道這個胖子用得是哪裏的禮儀。
麵前幾個人沒有說話,但後麵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道明少爺,你這麼快就把我這個老朋友忘了。”
舞三石向後麵望去,看到來人大吃一驚,這是一個年輕公子,英俊瀟灑的麵容穿著一身凱齊帝國常用的袍子,更加有一翻儒家的氣質,胖子很快就認出這個老朋友,這就是在邊境監獄裏一起呆過的得瑞,那個在首都分別的時候還狠狠揍了自己一頓的年輕人。難怪他見這幾個年輕騎士這麼眼熟,這都是以前的獄友。
“原來是你,得瑞!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你不是在班裏塞爾嗎?”
“很簡單,逃獄!”
“難怪你們當初一點都不當心自己的安危,原來早就有後路。”舞三石暗罵自己糊塗,當初還把他們當作革命先輩進行佩服,“這次追上我,不是想跟我敘舊。”
“道明少爺,你不會忘了吧!當初在班裏塞爾我可是沒有揍夠你,這次是來收利息的。”這個得瑞依舊那麼溫和的說道。
“這……我最近比較忙,以後有空再說吧!”說完想駕車衝過去。
得瑞把彎刀抽了出來,亮光一閃,拉車的克勃獸整個頭顱都砍成兩半,立刻從頸子裏噴出一片血霧。
“今天,你就把你的小命留在這裏,念在當初都是獄友的份上,留你一個全屍體。”
舞三石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現在隻能拖延時間了,希望有奇跡出現。
“老兄,你總不能就因為我是道明家族的人就把殺了吧!”
“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殺你是其次,主要是引起凱齊王國的內亂,這給我們北塞國更寬餘的獨立環境,這可是本人想了三個月的計劃。”
舞三石一陣暗笑,這算什麼計劃,完全狗屁不通,殺一個小貴族就想讓凱齊王國內亂真是荒誕。這個得瑞也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角色。
這時旅行車裏的菲蘇爾輕聲的問道:“不知道這位英俊騎士的姓名可不可以告訴小女子。”
菲蘇爾溫柔的問話讓年輕的騎士的虛榮心到了極點,高傲對著車簾說道:“尊貴的小姐,你不用擔心,這是我跟這胖子的私人恩怨。事情了後,我們會安全把你送到目的地的……”
車廂裏已經冷冷的問道:“你的姓名?”舞三石不知道菲蘇爾的話中怒氣為什麼這麼盛。
“我是北塞國的得瑞•;馬克,現在是男爵……”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車內的溫度一下子升高了上百度,然後是一顆爆烈焰擦著舞三石的頭皮飛了過去,目標就是正在作騎士禮的得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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