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三石回頭望去發現來者正是一同共患難的新疆人提裏買提,他滿頭大汗並向他遞來一張紅色的證件。胖子放下手中的院長,疑惑的接過證件。這是一張身份證明,上麵有一張菲蘇爾的半身照,同時還詳細的編造一份證明材料。
“舞先生,有了這份材料,菲蘇爾小姐的就能夠合法的在中國生活,享受所有中國公民的權利,您還可以根據這張證明在當地辦理入戶手續。”提裏買提看胖子陰晴不定的麵色,他又擔心舞三石會懷疑他暗中調查舞家,急忙解釋道:“舞先生,我並沒有違背當初的諾言,泄露你秘密的是那個日特工,我還為了給你保密遭到局長的批評。”
舞三石不悅道:“那麼我是不是該感謝你。”
“不……不……這是我的承諾,當然有義務遵守。”提裏買提說完後,坦誠的說道:“舞先生,不瞞你說,這次上麵是派我來接觸你的。”
“接觸之後你們又想對我采取什麼行動是吧?”聽到舞三石語氣不善,海蘭立刻用充滿殺氣的眼光看著提裏買提,那股魔人天生的殺意讓這為經驗豐富的特工滿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舞先生,您不要誤會,像您這種修者,國家一般都是嚴加保護,那能加害於您。隻不過國家現在規定修者要登記入冊,在國難時希望修者們能夠發揚傳統的愛國情操,為國盡力。”說完後,他又從口袋中拿出幾張紙單交給舞三石,“這個還希望舞先生有空的時候能填下。”
舞三石並不想多與國家機構接觸,但現在欠人家一個人情,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多考慮麵子的問題,所以他還是爽快的接過紙單。這是四張表格,姓名欄上已經打印好名字,分別是舞三石、白米、菲蘇爾和海蘭。舞三石把自己和白米那張抽出來後,把其他的兩份撕成粉碎,說道:“我希望這些麻煩事還是不要讓我家的女人參合了吧!不知道特工先生能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提裏買提無奈的點點頭,舞三石雖說是征求他的意見,但從他的態度來說,這事已經容不得他半點考慮。
“那好吧!這事就這樣定下來吧!這表格我什麼時候有空再填吧!”
舞三石與張強、海蘭二人離開院長辦公室後,癱坐在地上的陳院長才把喉嚨裏的空氣疏通順暢。疑惑的問道:“同誌,請問您是什麼身份,這麼能隨便安排醫院違軌接待病人。”
提裏買提剛剛受了氣,哪有閑心跟種這小領導解釋,他直接從懷裏的掏出國安局的證件擺放在陳老頭的麵前,並威脅道:“那舞先生的母親身體不好,經常要在你們醫院看病,你們不要因為今天的事為難他們,你要記住,那個人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物。”
……
婦科手術室門外,舞三石這位神仙人物也難免像世上千千萬萬即將當父親的男人一樣充滿了焦急和喜悅,他不想其他親友一樣安靜的坐在長凳上等待菲蘇爾的生產,他不停的在走廊上來回走動著,眼神不時的向手術室望去。
“石頭,你給我坐下。”舞父心煩的說道:“你不要來回走動行不行?”
舞母輕微的掐了一下老伴的胳膊埋怨道:“老頭子,你也安靜點!孩子這是心煩。當初生石頭的時候,你的樣子就跟他一樣。”
舞父狡辯道:“什麼啊!當初你在裏麵怎麼可能知道我在外麵等得不耐煩。當初我可是鎮定自如。”
“我雖然在裏麵,但有不少人說你像猴子一樣在外麵坐立不安。”
“誰說的?”
正當兩位老人爭辯當年的臭事的時候,手術室的房門打開了,眾人急忙一擁而上,但出來的隻有菲蘇爾痛苦的叫喚聲和一個滿頭大汗的大夫。
“你們誰是孕婦的丈夫。”
“我是!”舞三石緊張的問道:“我的妻子現在怎麼樣呢?”
那大夫略帶沉重的表情回答道:“情況不是很樂觀,因為是雙胞胎,而且兩個胎兒的個體很大,不像是早產兒的個體,甚至比正常生產的胎兒還要大點,生產的時候給我們產生可很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