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三石夫婦第二日起來就發現白米渾身燒焦的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這小家夥見到舞三石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求把陣盤還給它,接著就是一陣苦水猛倒,最終的意思就是:沒有陣盤在手,它這個保姆遲早會死在小舞雲的手上。
舞三石並不理會白米,獨自進房抱起女兒,這個小丫頭好奇的翻動著手指,突然舞三石暗叫不好,頓時一道電屬性的能量在小丫頭的胖手上形成,最後落在白米的頭上,白米立刻被電得一跳三丈高,不斷的叫道:“沒有陣盤的保護,我這條耗子命遲早會交到這小丫頭的手上,舞老大你就放過小弟吧!”看著白米的可憐勁,菲蘇爾心中不忍,也落下麵子向老公懇求著,胖子賴不過妻子的苦苦要求,最後還是決定把陣盤還給了白米。
白米的爪子接觸到陣盤後,它身上被燒黑的毛發瞬間恢複了往日的白色,而且皮毛更顯得油亮起來。舞三石想探究這耗子是如何運用這陣盤的,但是白米隻是稍微接觸了一下陣盤,整個盤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胖子氣惱的把女兒交給老婆,而自己一把抓住地上的白米,然後是一陣翻來覆去的檢查,把這耗子每一根毛發都檢查的清清楚楚的,最後還是在白米柔軟的肚皮上發現了一些蹊蹺,它整個白色的皮膚上竟細膩的刻畫出一張微縮的陣盤圖。
“這是怎麼會事?”舞三石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想一個‘收’字這陣盤就自動縮回身體裏。”
“以前就會嗎?”
白米老實的回答道:“這我都忘記了,從我記事起這陣盤就一直在我身邊。這些使用方法一直就會。”
舞三石並不相信這個理由會這麼簡單,但是想問清楚這隻健忘的耗子,更是難上青天,最後隻好無奈的放棄了繼續探索陣盤秘密的打算,同時舞三石也沒有時間去研究這位小保姆,早在昨天中午他就打算今天要回異世界一趟,弄回足夠的礦石,盡快的把天堂國際貿易公司的業務開展出去。
瞞著父母,告別妻兒和妹妹,舞三石又踏上回異世界的歸程,他本打算把海蘭帶走,那知道這個女魔人竟然以身體不適這種荒謬的理由拒絕胖子的釋放,舞三石雖然感到納悶,但是歸心似箭的他那有時間去想這些女人的問題。
舞三石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色的吞噬中,不遠處菲蘇爾一手抱著調皮的女兒,小女孩的手上抓著白米,海蘭胳膊彎裏坐著舞三石的兒子。小舞雲想用手去抓一旁的弟弟,但是因為距離太遠,小家夥始終抓不到弟弟的小胳膊,她實在氣不過,揮手把另一隻手上的白米像炮彈一般往舞磊身上砸去。海蘭眼準手快,搶在菲蘇爾前麵把“炮彈”抓在手上。
“謝謝!”菲蘇爾由衷的感謝道,她知道就憑舞雲的莽力,即使白米身體再柔軟,這一下子砸下去也夠兒子舞磊吃一壺的。
海蘭依舊扳著臉說道:“你不用這麼客氣,舞磊這孩子我很喜歡。”
菲蘇爾拍拍還睡得香沉的兒子說道:“我也是感謝你當初在醫院為我動手打院長的事,這麼多天了,為了這兩個孩子我一直還沒有機會感謝你。”
“你不用感謝我,在我們海魔人眼裏,女人生孩子是天底下最大的事,那些穿白衣服的人褻du了人生這最神聖的時刻,打他們隻能算是為我自己出氣。”
菲蘇爾並沒有反駁海蘭的話,她知道這個魔人有自己的高傲,她現在還不能放下這份高傲。她指著正在不斷消失的吞噬問道:“你為什麼不回去?”
海蘭臉上開始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她嘟囔道:“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任務?”菲蘇爾嬌笑道:“刺殺舞三石嗎?你現在還有這份堅定嗎?其實從你幫我懲罰歐陽父子開始,你的任務就失敗了,當時的你已經承認自己是舞家的人。剩下來的事情就是你是否承認自己喜歡上舞三石了?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作為好姐妹,我一定會給你創造機會的,你要知道凱齊的女人一向很大方的。”
海蘭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在她看來舞三石摸了自己的尾巴這種行為按照魔人的傳統這個男人已經是他的丈夫,但是她的驕傲不會容忍自己首先捅破這張薄薄的窗戶紙。
“如何?海蘭,這可是一個不錯的機會哦,你要知道舞三石一向很聽我的話,有我的幫助,你的機會很大的。”菲蘇爾像狼外婆一樣誘拐著眼前這隻小白兔,遺憾的是這隻兔子意誌很堅定。海蘭淡然的說道:“你還是少關心我,現在還有另外一個女人需要你的關懷。”
“美琪!她怎麼呢?”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這個丫頭已經有幾個白天沒有見到了,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
菲蘇爾疑惑的問道:“她人生地不熟的,她白天能到哪裏去?”
“這個你需要去問她才會知道,我可沒有空閑的時間去管一個毛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