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音早已料到了這種情況,她對星崖說:“要不這樣,就由你來擔任麵試官。你來提出一個關於隱社的問題,讓小牧來推論。內容不限、難度不限。隻要小牧答對了,他就可以正式入社。如若不然,我也不會包庇他,讓他重新掛著臨時牌子再從長計議吧。這樣總沒有異議了吧?”
“不限定內容和難度?”星崖反問了一句。
紗音點了點頭。我在一旁表示得很無語,貌似我才是真正的當事者,卻從沒有人問過我的意見。隱社中人為什麼總是這樣不顧別人的感受,一味地自顧自己地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頭上。
星崖饒有興趣地用手故作智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半晌之後這才一副找到惡整我的方法說:“你隻要告訴我紗音的神裔是什麼就行了。”
我對此感到莫名其妙:“我怎麼知道?”
星崖不懷好意地一笑:“你要知道了還有提問的意義嗎?況且這才能體現‘不限定內容和難度’的精髓。”
紗音笑著在一旁搭腔:“小牧,星崖的題目雖然算是刁難,但並不過分,說句心裏話這是通過最終麵試最恰當的題目了。如果連這點都無法推理出來,那麼說明你要學的還很多。”
我沉吟了很久,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跟他們相遇以後的所有細節都翻出來,仔細回憶著任何可能出現的蛛絲馬跡。坦白說,這個也是我的疑問。自從跟他們扯上關係以後,唯獨紗音的異能直到現在也沒能弄清楚。一開始我以為紗音隻是一個管理者,又或是僅僅隻是身手不凡罷了。可每每想到這裏,有隱約覺得其中有不妥之處,就像是在漆黑一片的黑洞裏摸著柔韌的亂麻卻難以求解。相反的,手卻越陷越深,被越纏越死。直到最後一刻,我忽然摸到一根硬硬的鐵線,伸手一拉,才發現原來是一個引爆拉線,於是真相一下子就被炸了出來。
“莫不是……”我依然猶豫了一下,“超強的洞察力又或是讀心方麵的東西?”
星崖頓時動容,紗音卻聞言堆出笑容,兩人若是拿此小賭一番,怕又是紗音勝出。
“你們該不是作弊吧?”星崖狐疑地眯著眼睛打量了我和紗音一陣。
“作弊也要事先知道才能做手腳。紗音怎麼會在這麼多人麵前……莫非……紗音連傳心術都會?”
“****就是****,居然被一個菜鳥把姐姐的所有情報都給套出來。作為前輩,實在是一種恥辱。”彌夜並沒放過這一次作為報複的消遣,她得意地消遣。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星崖顯然並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