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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身邊的星崖也是如此。我不知道這種跳躍了好幾個思維概念的出格行為所代表的含義?眼角餘光裏那星崖的表情很明確地告訴我這怕不是事先計劃好的行為——也就是說這是紗音個人臨時起意的私人行為罷了。那麼,這個行為的意義什麼?該不會是廣義上大眾所理解的那樣吧?
我腦子裏的想法最終也隻能到此為止。那個吻實在過於香豔,直浸淫得我全身血脈噴張不已。燃燒的****早已脫離我本身的控製一股腦兒地從身體的各個角落裏脫穎而出,環繞著我的血管,飛速循環不止。那不是在三流電影裏兩個不入流的演員交纏在一起時那種淺嚐輒止的吻。她入情入心地揉嚼著柔唇,舌尖在心髒加速的律動下不斷叩擊、挑逗著我那因初嚐****而難免笨拙的幹唇。唇舌上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波動都無所不在地震撼著我的心房,奴役著我的情感——一切就像是暴雨後蜿蜒的山間所湧漏下來溪流一般,氣勢洶洶卻不乏柔情。就這樣在溪澗纏綿了九曲十八彎之後,這才湧入了大河,逐漸平和地湧向隻有地平線的遠方。
少頃,她這才離開了我的嘴唇,帶著最後的溫存的韻味看著我,以不可置疑的口氣說:“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你能做到。現在,你隻要相信著信任你的我就好了。”
我紅著臉,愣愣地看著她,大腦一時間停止了運轉,但好歹很快地恢複了回來。紗音麵容恬淡地點了點頭,仿佛對這一切感到滿意,她轉過頭去,將我的視線一道重新牽向了那硝煙逐漸散去的戰場。
隨著一聲爆響,其間夾雜著兩個男人被轟炸得不知所謂的悶哼聲一閃即逝。這場戰鬥終於接近尾聲。拉曼和強森兩人一前一後,雙雙以冷酷的步伐踏過眾多寥寥升起的煙塵,走到了最後一個作為掩護障礙的車身前,他們盯著那車體,露出了那已然將勝利收入囊中的笑容。
他們站在那早已因為戰鬥而變得千瘡百孔、形體已經嚴重扭曲的車體後麵,拉曼用罪惡的笑容地戲弄著躲在裏頭的最後一個敵人說:“看來你注定是無法為你的弟弟報仇了。現在換我提出條件了。隻要你能夠把衣服脫了,走到我們麵前跳一圈草裙舞。我保證可以讓你死得不知不覺,毫無痛苦。”
茱莉亞發出了殘酷的笑聲,笑聲使她那高挑的身軀微微抖動起來。她知道恐懼本身就不能改變什麼。更何況長年累月的特工生涯早已對死亡做好了足夠充足的準備。她放肆地大笑了一通,隨之將最後一個彈殼重新上膛,手槍發出組裝完畢的堅定聲響。
她說:“或許你應該把你的老二給掏出來甩一甩,跳舞還是人多更來勁。”
“真可惜,你錯過了唯一一次能夠讓我憐憫的機會。”拉曼裂開嘴,露出一絲隻有在殺人時才能感覺到的寒意,“現在你是自己走出來還是讓我把你給拖出來。”
“你倒可以問問修女願不願意在你麵前把衣服給脫下來。”
拉曼“哼”的一笑,向強森示意了一下,那神情再明顯不過:就是把那個****給我拖出來。強森會意起手憑空劃弄起那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氣源,待其稍稍成型,便順指向上一劃,那原本作為掩體的車身頓時撕裂開去,過程就像是用一把絕世神兵切開了一塊殘舊的破布一般。整個過程兩人的臉上始終掛著一個將對手玩弄於鼓掌中的一種戲謔的笑容,這也難怪,他們毫發未傷的身體在這樣一個戰場上的確格格不入,仿佛他們從未置身其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