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馬突然被張小露楸住衣領,還沒來及的反應,就感到眼睛傳來一陣疼痛,他“哎喲”一聲,捂著眼睛往後跌坐下去。怒道:“幹嘛動手打人,這又沒什麼好害羞的……”
話剛說一半,他就看張小露一臉怒容,牙齒都咬得咯咯直響。
農馬這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他連忙站起,對張小露直哈腰點頭:“是我不對,是我不好,不該把你的事說了出去,你說吧,要我做什麼,我補償你。”
說完,他偷眼瞧下張小露。
張小露本是被農馬氣得半死,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大家閨秀,怎麼可以向其他人說自己難堪的事,若不是農馬隻說給柳雪菡聽,自己這次一定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見農馬認錯了,張小露也不好再說什麼,不過轉而一想,她突然笑道:“你真的要補償我?”
“是……是。”
農馬不知張小露想到什麼,心說:“這丫頭笑得好詭異,不知又想到什麼奇怪的事了?”
“那好,師父說直到解決事情後才會回來,你明夜也帶我一起去亂葬崗。”
“啊?可是……你有傷在身,亂葬崗又陰寒潮濕,這對你的身體不好。”
農馬沒想到張小露會提出這種要求,他明白,張小露一定是想看自己的事。
“你少管,反正你帶我去就是,其他的你不用管。”
“師姐,柳姑娘說了,除了我自己,其他人是看不到我的心魔的。”
農馬勸道。
“都說你不用管了,你隻需帶我去就行,其他我可以自理。”
農馬還想說什麼,張小露已經擺擺手,說:“好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說完,閉起眼睛,不再理會農馬。
農馬看著張小露,心中無奈,他跟張小露相處了一年,很清楚她的脾氣,知道再說什麼也是毫無作用。他歎了口氣,深深的看了張小露一眼,退出房間。
第二天,許文晴一大早就忙著準備家夥,農馬在一旁協助,直到日落西下,才把一切準備妥當。許文晴背著一大包袱,囑咐農馬除心魔時要小心後就朝“萬山鎮”走去。
剛來到鎮門,許文晴遠遠就看到一隊人站在鎮門前,為首的正是程萬生。
程萬生一見許文晴到來,馬上迎上前,對許文晴抱拳行禮後說:“秋叔,昨夜你回去後不久,又有人在自家裏看到那紅衣裙了。”
“哦,那有沒有人出事?”
“那個人瘋了。”
程萬生急道,加上這個,已經有九個人瘋了,幾乎每天一個,現在他這個鎮長算是千夫所指,再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鎮民趕下來的。
“嗯,這些人是?”
許文晴看到程萬生身後還長著許多人,其中他就隻認識之前與他一起除喪屍的楚新隊長。
程萬生說道:“這些人都是保安隊員,對了秋叔,我給你介紹兩個道長。”
說著回頭喊了聲:“你們過來。”
話音剛落,人群中走出一男一女。男的長得一臉剛毅,眼神中透出自信堅定,一看就是個身懷本事的人物。女的看年紀應該跟張小露差不多,人長得精致嬌美,兩隻水汪汪的眼睛不時透出一絲機靈之色,看的出也是個有本事的人。這兩人來到許文晴和程萬生麵前,男的首先行了一禮後說:“在下任天濤,見過許師叔。這是我妹子任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