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安隊員吃力的按著楚新,說道:“我們和隊長巡邏到這裏,聽到有人喊救命,衝到那人屋裏一看,紅衣裙就吊在屋簷下,隊長看到紅衣裙出現了,一下子就撲了上去,結果被紅衣裙噴了一口黑霧,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任天濤心說這隊長是個笨蛋嗎?不是囑咐發現紅衣裙須用“龍昆符”鎮住對方嗎?他這是以為自己是誰啊?撲上去?哼,沒死算他走運。
八個保安隊把楚新壓在地上,這本該是十拿九穩的事,不巧楚新是被正麵壓在地上,他與最底下的保安隊員麵對麵。楚新掙紮了會,見不能推開這些人,突然猛得向最底下的保安隊員咬去,這一著,正好咬住保安隊員的鼻子,保安隊員“媽呀”一聲,慘叫起來:“疼死我了,快放開我。”
任天濤大吃一驚,揮起拳頭就朝楚新頭上接連砸去:“快鬆口!”
無奈楚新這時已經失去本性,受了任天濤幾下重拳,這頭都被打得腫起幾個大包,還是不鬆口。保安隊員的鼻子這時已是鮮血淋漓,再這樣下去,這個保安隊員的鼻子非被咬了去。
任天濤大喝一聲:“大家快散開。”
聽到命令,幾個保安隊員立刻起身散開,楚新一感身上的壓力變輕,鬆開口推開保安隊員站起來。那個保安隊員這時的鼻子已被咬得肉塊外露,這樣子,治了也是白費。
楚新一起身,眼睛都紅了,他不作停頓,朝任天濤撲來,他雖然失去意識,不過任天濤揍了他幾下他似乎還記得,是以落下其他人,對死任天濤。
任天濤這下可倒黴了,想要用法術反擊,對方隻是個失去意識的自己人,要是傷了對方可就說不過去,動手腳吧,自己不是發飆的楚新的對手。怎麼辦?任天濤根本不用想,轉身就逃,邊跑便喊:“我把他引到師叔那裏,你們快去找張網後過來。”
說著,引著楚新向南區跑去。
許文晴這時已經趕到南區,隱隱就聽到夜空傳來低沉的慘叫聲,與任天慈對視了一眼,許文晴說:“看來他們出事了。”
任天慈點點頭,說:“如果他們也遇到紅衣裙,那應該也會像剛才那些保安隊員一樣。”
話音剛落,遠處陰暗的街道尾便響起腳步聲,兩人心中一頓,仔細觀望。
不一會,兩人首先看到兩條人影竄出來,漸漸得,這兩個黑影的臉漸現出來,任天慈大吃一驚:“是我哥哥!”
許文晴也看清楚了,這兩個黑影一個是任天濤,一個則是楚新隊長。任天濤跑在前麵,這會都上氣不接下氣,還不時驚恐的回頭看一下楚新,兩人的距離,已是漸漸拉進。跑在後邊的楚新,卻是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張牙舞爪的狂叫著,就那股狠勁,任天濤一旦被抓住了,肯定凶多吉少。
許文晴無奈搖頭,這楚新和別人一樣帶隊,別人是手下中了招,他倒好,身為隊長,反而自己中招了。與楚新合作多次的許文晴很清楚,楚新平時雖大大咧咧的,不過他是真正的深藏不露,現在他發起飆來,自己亦是拿不準能否製的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