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慈百思不得其解,一邊說著,一邊替白曉婷止血。“如果沒猜錯,這次應該不是什麼法陣作祟,可能是一種厲害的暗器或是機關,我看咱們要從長計議,冒然過去隻會白白犧牲。”
回想起剛才拉回白曉婷時的情況,農馬心中已經有一定的認知。從白曉婷身上出現三次不同的晃動判斷,一定是有一種他們看不到的東西擊中了白曉婷,而這些東西肯定就是來之洞壁上那些密集的小洞裏。農馬這麼想,但張煜可不這麼,掌握著所有人的是張煜而不是農馬。他瞧了瞧一旁的陳文公,從懷中拿出三道靈符,往前一遞,說道:“老家夥,這次你去,每隔十米就貼一張靈符,明白嗎?”
陳文公沒有任何答言,伸手接過靈符後,就要走上前。“等等。”
農馬再一次伸手攔住陳文公,說道:“文公,這次我去。”
陳文公聞言臉色一變,拿著三道靈符的手往背後一縮:“不可,萬萬不可啊,領王,讓老夫去就可以了。”
“不行,這是本領王的命令,把靈符交出來。”
農馬心裏十分清楚,陳文公在眾人之中功力或許比白曉婷和任天濤兄妹都要高,但論身法,他卻是最慢的一個,當然,這是因為他已經上了年紀,反應跟不上有關,不過連白曉婷都著了道,他就更難以避免了。“不行,不行,還是老夫自個去吧,請領王不要為難了老夫。”
陳文公說什麼也不肯交出靈符,一時間跟農馬僵持不下。這個時候,張煜開始不耐煩了:“農小子,你不要多管閑事,趕快讓開,讓老家夥去把本聖主的三道靈符布下。”
“哼,我隻答應你解開神龍封印,可沒答應事事聽從於你,怎麼做是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你!”
張煜想不到農馬居然敢反駁他,雖是心中有火,卻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確實,當初隻是要農馬幫他解開封印而已,至於怎麼做,他們之間可沒下過任何協議。“領王,你身負著旁脈趕屍人的前途命運,要是在這裏出了事,老夫可就罪該萬死了,這種事就讓老夫代勞吧。”
“你是不是不聽領王命令了?快把靈符交出來。”
兩人依舊互不相讓,正僵持著,夏方天撓著頭發,一臉無奈:“唉,好了,都別吵了,這次就讓我去吧,看的我心都煩了。”
“夏兄弟……你……”
農馬有些意外,想不到夏方天會主動冒險。“啊,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好了,老頭,把靈符拿來吧。”
說著,夏方天伸出一手,示意陳文公交出靈符。陳文公轉頭看了看農馬,見農馬點頭示意,他立刻將三道靈符交付到夏方天手上。跟農馬一樣,夏方天也是解開封印的關鍵所在,張煜自不會讓他輕易冒險:“夏方天,誰叫你多管閑事的,你老實待著吧。”
“你放心吧,我夏方天是不會死在這裏的,區區三個難關還無法阻止我夏方天,等著看吧。”
夏方天一臉淡然,神情中透著自信。不等張煜再開口,他已經邁步走進溶洞裏。與白曉婷不同,夏方天剛一進溶洞,立刻就感覺四周的不妥之處。此時的溶洞裏,有著一點十分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是極其微弱的,注意力稍微不集中的人都無法感覺出來,但夏方天感覺到了。首先,讓他感覺不妥的是氣流。照例說溶洞應該不存在氣流,但夏方天確確實實感覺到了。接著,他又發現令一點怪異之處,那就是氣流並非隻是一股,而是有無數股,感覺起來就像錯綜複雜的漁網一般,看不見的氣流,已經將整溶洞包圍了。順著氣流走向,夏方天最後發現,發出這些氣流的,正是那些拳頭大小的小黑洞。“原來如此,是無形風箭嗎?難怪可以無形傷人。”
抬頭看著密集的小黑洞,夏方天喃喃自語,心中已經知曉了三個溶洞的秘密。“啊,還真是麻煩呢,這麼多氣流,估計都能進行攻擊吧,要是全部發動的話,我可就要遭殃了,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是怎麼觸動氣流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