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古樓街,轉向了林家的後山前去。
在古樓街外,是廣饒城最繁華的一趟大街,最大的商賈店鋪基本就在這趟街上,這趟街上還有廣饒城最大的酒樓--醉春樓。
迎麵看到醉春樓的牌匾,林霄再一次會心一笑。
林虎現在怕是還和他的那夥狐朋狗黨在醉春樓裏喝酒吧,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在發酒瘋。
剛走到醉春樓的樓門口,冷不丁樓裏突然一連串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他媽的,敢騙老子,老子把他大禦八塊!”
“虎哥,慢點兒,他走不了。”
一行人急縱縱從醉春樓上走了下來,正遇到林霄經過醉春樓。
“林霄!”
再見林霄,領頭喝的滿臉發紅的那人額頭青筋直冒,一雙眼睛似乎能噴出火,把林霄活生生的焚化在當場。
冤家路窄啊!
不是冤家不聚頭。
又是林虎。
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好像是吃了什麼大虧,可是在這廣饒城,還有誰敢欺負林虎呢,這倒是奇怪了。
林霄也止住了腳步,看著迎麵而來,氣熱凶凶的林虎,笑了一句:“喲,原來是虎少爺,你這是怎麼了?馬尿喝多了?”
“林霄,你個小雜種,你和那混賬東西一起,騙了老子七千兩銀子,快乖乖給老子交出來!”
“七千兩銀子,什麼七千兩銀子?”
“你個雜種,還敢揣著明白裝糊塗。老子廢了你!”
看得出來,林虎的確是喝了七八成醉。
林虎提到了七千兩銀子,卻讓林霄的腦中不禁出現了那瘦弱少年的身影,和那手裏那一對靈器匕首:不會是那少年在匕首上做了什麼手腳吧?那一對匕首是假的?並不是靈器,現在被林虎發現了。
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林虎怎麼會提七千兩銀子的事情?
再聯想到那少年急匆匆地收了貨攤之後,又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若是你,就快點走,省得麻煩。”
麻煩?
定是這樣了。那少年當時在點醒自己,估計就是在說那一對匕首是假的。
自己居然差一點上了那少年的當,真是可笑。前世好歹也活了三十歲了,居然上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的當,可笑,太可笑了。
林霄自嘲地笑著搖頭,不料這舉動落在了林虎的眼中,卻成了對他的恥笑。
“雜種,你串通那小雜種騙了老子的錢,當老子好欺負嘛,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老子就不姓林!”
“姓林,你也配!”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林霄不想現在與林虎起衝突,而準備在暗中殺了他不假,可是被林虎一再騎在脖子上拉屎,他如果再能忍下去,那他也就真是一個窩囊廢了。
“林虎,不知道是誰前幾天和我打了賭,賭注是輸者跪著繞林家一圈,一直大叫‘我是廢物’?若我沒記錯的話,那人就是你吧?輸了,卻連賭約都不肯履行,你還以為你配性林嗎?”
“林霄,老子扒了你的皮!”
前幾天林虎是輸給了林霄不假,但他並不認為那是他技不如人。
他認為那是林霄在耍詐,如果不是他丹田已經通了,卻還冒充丹田不通,林虎怎麼會把自己的靈力注入到林霄的體內?又怎麼可能在最後翻盤,因靈力不繼而被林霄給打敗呢?
這口惡氣他一直憋在心裏,早就想找林霄報仇了,現在又是喝的七八分醉意,自然不肯饒過林霄。
就在剛才的醉春樓上,幾人都喝得七八分醉意,林春突然提議讓虎哥把這把匕首讓兄弟們看看。
林虎當然就同意了,把匕首抽了出來。
哪裏知道一抽出匕首,隻感覺這匕首似乎和原來不太一樣了。
原來那匕首寒光凜凜,距離三尺就可以感覺到匕首的寒意,更是從其中一道道靈氣透射出來,端地不凡,可是現在再抽出來,匕首似乎隻變成了一把普通的匕首。
開始林虎還以為眾人都喝多了,所以看花了眼,他將靈力灌入了匕首之內,再舉匕首對著一旁的一張桌子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