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被識破了,樓月確實是為了滅一滅這家夥的威風,才在解毒的時候“順便”叫他脫光的,其實根本用不著。
就是為讓他嚐一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唄。
“你報複朕?” 他唇角上揚。
“沒有沒有!哎呀,你這人……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我這完全是為了救你,你知不知道,你懂不懂醫術啊,還是你以為人人都想看你裸*體呀。”樓月後退了兩步,離開危險範圍,“無辜”地說道。
“是,大家都想看,包括男人。”他說道。
真無語,這家夥,大言不慚! 以為自己是人民幣麼?人見人愛?
“……好了好了,這真的是按摩的需要,不脫光衣服,怎麼順氣呢?是吧……哎呀,你不懂醫術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喏,你現在舒服多了,我沒騙你吧。”
“這倒是真的。”
“那你就歇息吧。”樓月起身準備離開他的寢宮。
“你去哪?”逐不悔喚住了她。
“我?出去找地方睡啊,難不成要和你睡一起?好了,你是病人,你就好好歇著吧……”厲樓月揮了揮手。
“你又忘了,你已經是朕的女人。”他說道。
“所以呢……”她回頭。
“所以……沒有朕的允許,你哪裏也不能去,隻能乖乖呆在朕的身邊,陪著朕。”
“……皇上……不如……”
“既然朕已經舒服了,愛妃,我們不如就上榻歇著吧。”逐不悔說道。
他眼中閃過一絲捉摸不透的神色。
愛妃?!上榻?
“上……什麼榻?”他的眼神閃爍……分明有鬼!
“你說呢?洞房花燭夜……傻瓜……”他笑著,這笑令樓月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傻瓜明明是愛人間親昵的稱呼,但在他嘴巴裏說出來,卻滲的慌。
“嗬嗬……”她繼續傻笑著,一邊後退一邊說道,“嗬嗬,皇上先洞,皇上先洞……那個,你看,外麵月色正好,我突然詩興大發,憋不住了,想出去走走,做做詩,做做詩……做個什麼詩好呢?呃,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還有那個舉頭望明月……”
樓月一邊念著,一邊往外走。開玩笑,這個男人,誰碰誰死,樓月避之不及。
突然,逐不悔長臂一伸,將急欲逃走的厲樓月拉入懷中,這麼一帶,她頭上的釵掉落在地,一頭墨玉般的烏黑青絲散落而下,如瀑布般飛起,發絲拂過他的唇角,曖昧的情愫頓生。
逐不悔一個旋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貼的好近,她的柔軟貼著他的堅硬,他強烈的氣息將她緊緊包圍,方才那個撫著胸口吐血的男人不見了,現在在她麵前的,是一個危險腹黑的男人,一個心思難測的帝王。
“放……放開我……”樓月慌了,咽了咽口水,她扭動著被他壓住的身子,試圖逃開。
剛才雖然吃逐不悔豆腐吃的很爽,但那隻是純觀賞純調戲,且她處於主動地位。
現在……他是狼,她是羊。
“別動!再動朕真要了你。”
他突然粗聲製止,喘息聲漸濃。
樓月感覺到了他身下的堅挺,她立即乖乖停止了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