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流伶,我既然回來了我就不會生氣的。”樓月隻能點了點頭,麵對她的單純和熱情,她有些畏懼,好像隻要她說話稍微大聲一點,就會成為惡婆娘似的。

君流伶,逐不悔,厲樓月,三個人,該何去何從?

“嗯!那我就放心了,不悔哥哥也不用擔心了。”流伶重重的點頭,朝樓月微笑。

然而當她不經意間看到逐不悔那腫了的臉的時候,臉色立即就變了,她幾步跑了過去,擔憂地看著他,“不悔哥哥,你的臉這是怎麼了?誰打你了嗎?!”

“流伶……”逐不悔出聲。

“很疼的,是不是?是不是?是誰下這麼重的手?他不知道你已經生病了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壞?”

流伶抬起手摸了摸逐不悔的臉,蒼白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樓月撇開了眼睛,不去看眼前的情景。

“不悔哥哥,快,回去吧,我替你擦藥。”君流伶伸過手來,要挽著他的手臂。

“流伶,天色已晚,回去歇著。”

逐不悔的臉往後移了移,不著痕跡地離開了君流伶的手。

流伶怔了一下,小聲道,“那……誰來照顧不悔哥哥呢?”

“我。”

突然,一直沒有出聲的樓月突然說道,聲音洪亮到現場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地聽見了。

逐不悔眸子微微一閃,微怔,看向樓月,這個女人……還蠻主動的啊。

樓月昂著頭走了過來,一把伸手挽住逐不悔的手臂,“流伶公主,你身子也不好,照顧逐不悔的事情就由我來吧,你好好休息,我和逐不悔會去看你的。”

既然,都選擇了回來,那麼就勇往直前吧,她不喜歡遮遮掩掩,糊裏糊塗的,她要宣誓她的所有權。

況且,她不認為,一直不進不退地保持著現狀對君流伶有好處。

“不悔哥哥……”君流伶聽了樓月的話,顫抖著聲音,可憐而柔弱的眼神投向逐不悔,向他求救,“不悔哥哥,你覺得呢?”

不悔哥哥剛才刻意避開了她的碰觸,但是卻願意一直讓樓月姐姐摟著,身子還向她靠近了一點,這些,她都發現了,她的心,好疼呀。

“咳……”逐不悔輕咳了一聲,“流伶,天色已晚,你累了,先回去歇著吧。”

“……”君流伶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了看逐不悔,她咬緊嘴唇,在眼淚流下來之前,轉身就跑了。

“你們跟上去,小心照料著,不許出任何問題。”

逐不悔對跪在一旁的宮女們命令道道。

“是!”

“公主,公主……”

宮女們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君流伶一邊哭一邊跑,逐不悔望著她的背影。

“嘶!”

突然,逐不悔隻覺得胳膊一陣鑽心的疼,他低頭看著霸道地挽住他手的女人,“捏的很疼哎!”

“疼就對了!逐不悔!你給我進來!我還有賬沒有跟你算呢!”

樓月可不管逐不悔是不是受了傷,是不是病了,她當著眾人的麵,伸手捏住他的耳朵,絲毫也不顧形象,把他往寢宮裏麵拉,活脫脫一個母夜叉,有種河東獅吼的樣子。

“月兒,你這麼性急,會讓我誤會的,你是不是想……”

逐不悔故意取笑道。

“啊!你敢亂說!”樓月又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扯他的另一隻耳朵。

但是,手還沒有碰到,逐不悔便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往寢宮裏走了進去。

珠簾落下,將奴才們的視線阻擋在外,逐不悔猛的欺近了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帶著些許輕輕地噬咬。

“嗯!”微微的疼痛從唇瓣上傳來,樓月皺眉,不由輕呼了一聲。

“月兒,我想你。”

“嗯?”她微張開雙眸。

逐不悔更加放肆的霸占著她的唇,緊緊地抱著她,手掌不懷好意地撫上她的身子。

樓月感覺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遊移,她腦袋一翁,隻覺得渾身的血液從腳底一直湧到了頭頂,原本清淺均勻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嗯……逐不悔,別……你的臉腫了……我……我幫你塗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