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黑暗。
身體仿佛不受控製,整個人處於猶如失重狀態,連睜開眼睛也無比困難。
雖然感覺身體在漂浮,但卻感覺不了呼吸,等等,我真的在呼吸嗎?
聲音無法傳達,一片死寂,但意識卻是清醒。
這裏是哪裏?
我是誰?
我真的存在嗎?
我的存在意義是什麽?
疑問越發抽像,但始終得不了答案。
“醒醒,快醒醒!”
是...誰?
陌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是一把很好聽的聲音。
聲音的好壞是一種主觀感受,但在這個奇妙空間,我幾乎失去了主觀判斷。
連自身的存在也無法感知,那我是怎麽察覺到聲音給我的感覺呢?
......
好像...開始有知覺了。
首先是食指,然後慢慢奪回身體的控製權。
然後...是令人難以忍受的耀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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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太好了,看來沒事。”
陌生少女的麵容,紅色的瞳孔,而且還是著急的表情,或者還要加上一絲安心?
怎麽回事?依照王道情節,第一眼不是應該是陌生的天花板嗎?
等等,王道情節是什麽?
“都怪你,要不是魔理沙你亂放魔炮怎麽會波及到這個人!”
攝入眼內的一位巫女,身著以紅色為基調的巫女裝,袖、領都是白色的,過肩的黑發上紮著好像鳳尾蝶一樣的紅色大蝴蝶結,不過因為那件巫女裝的原因,似乎露出的粉嫩的肩部與腋。現在她正用責怪的眼光投向我的身後。
“咦?全推在我身上嗎?要不是靈夢你檔開的話我的魔炮怎麽會偏離路線啊!”
順著聲音我轉頭一看,一位手持掃把的黃色長發少女以同等責怪的態度與巫女嘴炮,身穿黑白連身裙,頭戴尖頂巫師帽。
“那個......”
似乎被我的聲音驚動,少女停下爭執轉頭望向了我。
“額,請問...這裏是哪裏?你們又是誰?”我繞繞臉,尷尬地問道。
“哦,這裏是博麗神社。而我,就是這裏的巫女博麗靈夢。”
“我叫霧雨魔理沙,是魔法師Da★ze!”
這樣啊...紅白的叫靈夢,黑白的是魔理沙。
“我叫......我......”
糟糕,腦海一片空白。
“怎麽了嗎?”
魔理沙見我欲言欲止好奇發問。
“抱歉,我好像失憶了...”
“咦?咦!!!!!!!”
“怎麽辦魔理沙?你把他打到失憶了耶。”
“總...總而言之,要把他送到永遠亭看看嗎?”
“哈?白工我可是不幹,除非他給我香油錢。”
“掉進錢眼了嗎?你這個沒節操的巫女!”
“話說導致他失憶的人是你吧,為什麽要麻煩我送他去?說不定他隻是間鍥性失憶,呆會就會想起來的啦。”
話題又轉移到了我這,然後我又被怪異的目光緊盯著。
“蕭...某,這個好像是我的名字。”
靈光一閃,拚命回憶的我終於想到了這兩個字,直覺告訴我這是我的名字,但好像又有點不對勁。
“我就說嘛,還想起了什麽了嗎?”靈夢用‘我就知道’的表情小小得意了下,聞言我也隻是搖搖頭。
“這樣嘛,看你的衣著,是從現世來的嗎?呐,現在的現世是怎麽樣的?聽草苗說外界的人類用一種叫‘灰機’的鐵船就可以飛到月亮去了,是真的嗎?”
名為魔理沙的少女連珠帶發的疑問把我轟得頭昏腦脹,但我也抓到了當中令我在意的詞語。
“現世?外界?你的意思是說這裏不是我原本的地方嗎?”
“是的,這裏是幻想鄉Da★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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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忘記了來到這裏之前的事,對於外界的常識也隻是也很朦朧嗎?”
“就是這樣了。”
“切......沒勁。”
“...話說你們理所當然的進來我的神社還享用我的茶點是怎麽回事!?我告訴你們啊!最近一場異變也沒有發生,也沒人來參拜,那家夥又不知道死去哪裏了,也就是說我已經沒收入了啦!為什麽我還要招待你們啊!?”
“知道了知道了,別這麽小氣啦~而且你這清得不能再清得清茶還有硬得讓牙齒發疼的鮮貝也招待嗎?”
魔理沙捧著淡得像白開水一樣的清茶不禁抱怨,事實上這也是隻用了兩片茶葉加上一壺水翻滾的混合物,她的抱怨也無可厚非,但對於已經幾乎麵臨兵盡糧絕的巫女這些這是扯淡而已。
“我不管!要是不留下香油錢的話就給我滾!”
“哇!靈夢真的生氣了!那個蕭某對吧,你身上有錢之類的東西嗎?”
麵對憤怒巫女的進擊,魔女毫不留情地賣隊友打算利用蕭某拉仇恨,而蕭某本人在口袋摸著摸著,還真的掏出了類似錢包的東西
怎...怎麽回事,這是我的東西嗎?這可能有我的身份證明嗎?
手持的錢包瞬間消失,正確來說應該是到了靈夢的手裏。
“哦哦哦!有錢的味道!”眼睛已經完全¥化的少女完全沒打算經原物主的同意擅自打開錢包,其行為撼稱強盜,而少年則為少女驚人的行動力而獨自驚訝。
“發...發...”靈夢掏出來的紙幣令在場所有人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這是一張令蕭某非常熟悉的粉紅色大鈔,左下角和右側的特殊編碼,銀色條碼標簽,紙幣上令人尊敬的妹子頭像!這不是天朝的軟妹幣嗎?
才怪啊!哪個國家的紙幣頭像是頭戴龍角的軟妹子啊!?坑爹也要有個限度啊!天國的毛爺爺在哭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