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潯瑟縮著肩頭,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下次眼神統計圖不要再用百分製計算了謝謝。
緊接著。
頭頂傳來了男人的冷哼聲:“身上癢就去洗澡。”
“在我這蹭是沒有用的,就算你在我懷裏癢死,我都不會替你撓一下患處。”
?
??????
不是……
秦潯懵了!大懵特懵!
如果我有罪,請你報警好嗎?
補藥折磨我捏!靴靴。
一下子,秦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
他隻覺得渾身上下都被氣的無力。
隻有拳頭堅硬無比。
但一想到欒甲,他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區區白月光初戀我根本不再怕的。
管她什麼博士碩士美麗女人,老子可是秦潯!
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
今天這個白必須表。
他直接把自己掛在遲意禮身上,衝他挑了挑眉:“遲意禮,老子有話要告訴你。”
昏暗的燈光下,遲意禮的臉被鍍上了一層黃色的微光,看向秦潯的眼神都暖了幾分:“說。”
“你知道這麼多年,我為什麼都不管你叫哥嗎?因為……”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遲意禮的不假思索打斷了:“因為你沒禮貌。”
此時此刻,秦潯真覺得無話可說了有點。
他從沒有這麼無力過。
但還是努力的,想要用最後一絲倔強和不甘心把表白的話語說完:
“俗話說,年下不叫哥,心思有點野。”
“也有人說,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
遲意禮摟著他的手臂頓時僵硬了。
他冷著聲線:“下去。”
“從我身上下去。”
“這三年你時不時拿我開涮也就算了,我諒你是小孩我慣著你,你現在開 黃 腔都開到我頭上來了?”
“你皮癢了盡管直說,我可以用皮帶幫你做全身大拉皮。”
秦潯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喝多了。
他現在明顯能感受到遲意禮的不悅和冷意。
嘴皮子卻還是比腦子快了一步。
他聽到自己的嘴說:“太好了,是皮帶,我們有救了。”
“抽吧,不要憐惜我。”
……
下一秒。
啪嗒——
醋溜——
遲意禮還真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抓著秦潯直接開抽。
“讓你不學好,天天在手機上看什麼有的沒的?老子抽死你!”
“連我都敢調戲了?那很大膽了。”
“你以為我不敢抽你嗎?以後你亂說一次我打你一次,別忘了我是你哥!”
秦潯捂著屁股跑了半裏地才徹底清醒。
噫籲嚱!
哀哉哀哉!
唉!
得罪遲意禮事小。
期末掛科事大啊!
他剛剛忘了,遲意禮這學期是他專業課老師來著。
現在回去滑跪還能有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嗎?
害!
噫籲嚱噫籲嚱!
他不知道的是,遲意禮狠狠地捶了自己拿皮帶的手。
嘶——
剛剛試了一下,這個皮帶抽人挺疼的。
也不知道把秦潯打壞了沒有。
他剛剛其實不是故意的。
就是一聽秦潯那麼說。
逆反心理又衝出來了。
他煩躁地抓了兩下頭發,一向沒有叛逆過的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秦潯麵前叛逆。
在秦潯麵前,他毒舌,愛動手,一點就炸。
明明在外麵不是這樣的。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很後悔剛剛揍了秦潯的。
說實話,他現在品了品那句:“白天叫哥哥,晚上哥哥叫”的含義。
突然覺得秦潯可能還有另一層意思。
他剛剛跑出家門的時候好像哭了。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