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臥室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香芹妹子,快開門呐,大中午的,你鎖門幹啥?”
外麵響起了張秀芬的聲音。
李香琴心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浪寡婦,現在來幹嘛?
一轉頭,卻發現屋裏早已經沒了林小龍的身影。
見窗簾在輕微擺動,她鬆了一口氣,心道:這傻小龍,還挺麻利的。
整理了一下衣衫後,李香芹走到門前,打開了臥室的門。
“我說香芹妹子,這大中午的,你在屋裏偷偷摸摸的幹啥呢?該不會,屋裏頭藏人了吧?”
張秀芬擠眉弄眼,伸頭就往屋裏瞅。
忽然,她注意到,李香芹頭發淩亂,臉色潮紅,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作為過來人,張秀芬心裏頭立馬狐疑起來。
這個李香芹,該不會真的在屋裏偷人了吧?
林家溝的婦女們,都知道李香芹的老公李天明,是個閹貨。
而李香芹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又正是三十出頭的年紀。
有那個需要,也很正常。
張秀芬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說完,也不等李香琴回答,便徑直走進了臥室。
一雙丹鳳眼像尋寶似的,在屋裏瞅來瞅去。
隻不過,當看到屋裏並無其他人後,張秀芬的心裏,不免有一絲小小的失望。
“秀芬姐,這大熱天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香琴有些緊張的朝張秀芬問道。
還好剛才傻小龍動作麻利,這要是被張秀芬發現他倆在屋裏,以張秀芬的性格,不到半天時間,隻怕,整個林家溝都會傳遍。
“那什麼,香芹妹子,我來找你借燙頭的工具,聽說你上個月從縣城買了一套燙頭夾子,可好用了,姐姐我也想趕時髦,把頭發燙一燙。”
張秀芬一撩耳畔的長發,笑著道。
聞言,李香芹的心裏頭,升起一絲的厭惡,不禁暗道:
這個張秀芬,都四十多歲了,還這麼愛打扮。
怪不得村裏人給她起個外號叫“浪寡婦”
衣服穿得比一二十歲的少女還大膽,整天擦胭脂抹粉的。
這大熱天的,跑來借燙頭夾子,也不知道燙給誰看呢。
聽村裏人私下講,她的姘頭可不少。
“秀芬,你這小別墅住著可真得勁,這梳妝台,還有這軟和的大床,裝修的真漂亮。”
張秀芬看著李香琴臥室內的擺設,心裏一陣羨慕嫉妒。
像這種農村的小洋樓,她恐怕一輩子都住不上了。
不過,一想到李香琴跟老公林天明結婚四五年,都沒懷上孩子,她心裏又不禁幸災樂禍起來。
哼~李香琴,你人光長得漂亮又能如何?
老公能掙錢又能如何?
隻可惜老公是個不中用的閹貨,白瞎了你這副好皮囊了。
在農村無兒無女,再漂亮的房子,再寬敞的宅子,以後也得成為別人家的。
“咦,香芹妹子,這是誰的衣服?”
突然,眼尖的張秀芬瞥見被子下麵,露出一截黑色的褲子。
明顯是男人的衣服!
她一下子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臉上露出了無比興奮之色。
“秀芬姐,你別亂動我被子。”
李香琴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趕緊上前準備把褲子收起來。
然而,張秀芬眼疾手快,一把掀開被子,便露出了林小龍那條破爛不堪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