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婷見梅清的臉色閃過寒光,急急拉了他一下,神色懇切的望他一眼。示意不要胡來。梅清卻冷哼道:“公主,你坐好了,我今天非要對的這大傻逼口噴鮮血不可。”
見他如此霸道。南宮雨薇心裏有點委屈,又有點甜蜜。卻不敢說話,而在一邊落座,看他如何治人。
“公主不要誤會了,剛才在下眼見這小小仆人竟然喧賓奪主,心下一著急說錯話了。”皇子心裏無限後悔,本來想一箭雙雕的,把這華夏國公主的芳心俘獲,那可比這煙花可有用的多,但是哪知道那個仆人皮笑肉不笑地道:“黃屎公子,開始麼?”
這皇子在下人麵前可不含糊,臉色一板,道:“本人乃閩越國皇子。”
“哦,對不起,對不起,原來是皇子,”梅清雙手一攤,嘻嘻笑著坐在了雅布耳的身邊。
“你要做什麼?”因著他是雅布耳的持劍弟子,皇子還在盡量保持著自己的形象,隻得強忍了沒有發作。
“不做什麼。奉公主之命,前來試試你這水有多深。”
這下皇子可傻了,他本來以為南宮公主是玩笑之話,可是沒想到這小人竟然就臉皮厚厚的坐在了這裏,這不是太目中無人了麼?
見這皇子臉色鐵青,梅清連連冷笑,媽的,想拿走我們火藥的配方,閩越華夏國界線全是叢林,弱全被你們埋上火藥,你們想來就來了,我們想去,卻是被炸死的節奏,你是活地不耐煩了。而且,在老子麵前調戲公主,南宮公主是什麼人物,梅七爺不答應,誰也調戲不得。
“怎麼,怕了?”梅清嘻嘻笑道。
皇子冷哼道:“你一個小小家丁,有何資格與我做對?你倒是可以和我家下人交流一下。”
“哈哈——”皇子所帶仆人放聲大笑起來,這個下人也著實膽大包天,竟敢挑戰皇子。
梅清聳聳肩,無所謂道:“本來我也不屑於與你玩對對子的,不過公子下令了,我就勉為其難,看一看你這張惡心的臉吧。出題吧。”
跟隨皇子而來的那位老者在閩越國的地位一定不低,從他在皇子麵前的禮節就看得出來,他早已經看出了此子在這皇族麵前不卑不亢,一定不是常人,但是不論以後有什麼前途,現在也是個小人物,於是他用蒼老的聲音道:“二猿斷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對鋸。”
雅布耳先生一聽就有些生氣了,“二猿明顯就借指自己二人,小猴子,自然是罵梅清了。”
卻哪想到,梅清端起酒杯輕飲一口,不屑道:“一馬陷足汙泥內,老畜生怎能出蹄?”
這梅清的回罵可是要犀利的多了,直接老畜生,爆了粗口,但是若是單拿對聯來看,這工整無比啊,南宮公主在一邊暗了,心道:“自己這個幹弟弟果然有些才華。”
再看那皇子和那老人,一臉的慍色,可是他們也不敢發作,來華夏國是做什麼的,他們的心中很明白,可是他們還是有心譏諷,看著雅布耳先生,知道他是華夏國大官,皇子道:“官大,權大,肚子大,口袋更大。”
意指華夏國官員貪汙者居多,不像他們閩南,沒有貪汙之官員,這就把一個國家也鄙視上了。雅布耳先生也是華夏獨一無二的才學之士,屢須一笑道:“手長,舌長,裙帶長,好景不長。”
梅清聞聲大叫一聲“好。”這雅布耳先生用的是反諷,借指閩越國手長,什麼都想要,舌長,就是亂說話,裙帶長,是表示閩越國當官的,都是親戚,好景不長,就不言而喻了。
漸漸的,這個桌麵上已經有了火藥味,氣氛壓抑,這樣的情況,把梅雪兒和梅葉青,梅毅等人都吸引回了船上了,都無語了,這梅清一會兒看不住,準惹事兒,就離開了一小會兒,這怎麼就和外國人卯上勁了?
梅毅是受了父母之命的,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拉住了梅清的胳膊,道:“老七,別玩兒了,回家吧。”
“尼瑪,沒看到七哥這兒有彩頭呢?你小子搗亂上個毛啊?”梅清一擺手,斜眼罵道。
一聽彩頭,這吃喝嫖賭無所不為的梅毅眼睛亮了,賊兮兮的問道:“什麼彩頭?”
“嘿嘿,看到了麼,他背後這女仆有七八個吧?我贏了,全尼瑪是我的,你要不?”
梅清本來和梅毅說的是玩笑之話,可是哪想到,這皇子更加的可惡,道:“那我們就都加注,我若贏了,你身後的這兩個女子要隨我回閩越。”
梅清定睛一看,我操了,這B貨看上自己的四姐和六姐,和辰府把雪兒姐當賭注是沒有辦法,現在,就算自己穩贏,也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