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青龍刀已失,那兩名將軍可樂了,看了這麼久,梅清就這青龍刀厲害,沒有了刀,看他怎麼打。
這二人長刀由下而上,準備給梅清致命一擊,梅清側轉頭顱,避開了這一刀,但是頭盔卻被打飛而去,長長的頭發灑下,隨風飄舞起來,那一瞬間,渾身是血的他,就像是一個地獄來的惡魔。
可是危險還在持續,梅清的手中卻沒有了兵刃,一條長槍又朝著他刺來,他身體微微後側,一把握住了槍尖,怒喝一聲,將槍尖拗斷,狠狠的刺入了馬脖子中,那匹戰馬橫向而倒。
頓時,那兩把打飛他的兵刃的修煉者又一次衝了上來,梅清來不及拔劍,將雙臂橫在了胸前,用盔甲的上的護腕抵擋,這次,梅清算是實實在在的接住了這個攻擊,整個人倒飛而出,他在極短的時間內將母親抱在了胸前,用自己的後背,將那些在自己身後等著的步兵撞飛。
可是梅清已經沒有力氣了,從腰部往上,他就感覺自己隻剩下了一個軀殼,身體強大,外強中幹又怎麼行?
無數支長槍刺入了他的身下,上百人一起用力,將梅清挑起了半空,然後他們密集聚集在一起,紛紛的抬起了兵刃,指向了正在落下的梅清。
而這個時候,梅清的胳膊就像是一個鋼箍一般,緊緊的抱著母親寧君燕。
這一刻,時間仿佛是定格了,寧君燕心痛道:“來生,願還做你的母親。”
可是梅清卻絲毫沒想著死,因為,他的那匹白馬突然蹦了起來,發出一聲鳴叫聲,朝著梅清的方向奔跑而來,將這密集的人群撞的七零八落,梅清和母親寧君燕身上綁著簾子,他們二人落下,紛紛的落在了馬上的兩麵,而此時梅清青梅劍已經出鞘,先將母親抱起,然後騎在馬上,而那些從側麵刺來的長矛,都被梅清一劍斬斷。
打了許久,梅清已經到了最後一道防線,這馬兒飛速衝刺,帶著梅清朝著那一片林海中跑去。
那些士兵們喊道:“不好,梅清跑了,梅清跑了,快追啊。”
可是他們怎麼可能追的上?要是真有個天階靈獸還差不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梅武穆大兒子,梅俊從片片人馬騎著靈獸而來,望著梅清逃跑的方位,一臉的驚駭,道:“這梅清自散玄功,都這麼難纏,若是不除他,一定會是我梅武穆一脈的大敵,聯係我們的後續部隊,圍住這林子,不要讓一隻鳥過去。”
梅清總算是來到這片了這片林子,可是卻沒有入林,而是把白馬放了進去,他自己靠在了樹枝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不停的咳嗽起來。
寧君燕是一臉的心疼,她也帶過兵,也在百萬大軍中見到過橫死遍野,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心動過,可是眼前這人是他兒子啊,心頭肉啊,她柔聲問道:“清兒,你是不是受了重傷啊?”
“沒有,老媽,就是背後讓刺了一槍,皮外傷,還讓馬蹄子蹬了一下。”梅清笑道。
“你來,讓我看看。”寧君燕看渾身鮮血的兒子,還是放心不下。
梅清則乖乖聽話,來到了母親的身邊,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之後,果真就一道傷口,寧君燕奇怪道:“也不是重傷,可是你的臉色太難看了。”
梅清搖搖頭,道:“沒事兒,現在我們可沒辦法給父親傳話,哥哥姐姐們也一定被梅武穆軟禁了,依依也不一定能來的了,我們得想辦法回去,隻要一回梅府,梅武穆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老媽,你中的麻藥什麼時候失效啊?丹田玄氣被封,還有多久可解?”
“估計要到後天晌午。”寧君燕虛弱道。
“唉,老媽您可真不小心,要是沒有被封,就這幫人,您一劍就搞定了,還累得我這樣的和人家打。”梅清苦苦的說道。
寧君燕聞聲暗自搖頭,心道:這小子,倒是埋怨上我了。她聽到了兒子的埋怨,心緒也不是那麼發堵了,問道:“我們為什麼不一鼓作氣回到京都呢?”
“暫時還回不去,梅晚都說出那樣的話了,梅武穆是對我們娘倆攤牌了,您想想啊,我們要是回去了,和老爸一說,老爸一怒,必然會和梅武穆要一個說話,還有,我現在可是皇庶子,我要是入宮和皇帝老頭子一說,皇帝就會給爺爺壓力,對梅武穆可是百害無一利,梅武穆也不是傻瓜,知道這次絕對不能讓我們回去,所以,在路上說不定還有多少兵馬等著我們呢。我們還是在這片林子裏和他們周旋,依依他們見我幾天沒回去,一定會出來找我的。等到依依他們一來,就算是梅武穆傾梅武穆的百萬雄兵,也擋不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