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在依依攙扶上車之後,就睜開了眼睛,且雙目迥然,根本就沒有之前那種虛弱的樣子,突然斜倚在臥榻之上的樣子,把依依和紫銅看的是又驚又喜,依依喜道:“少爺,您沒事兒啊?”
“哎呦,有事兒,怎麼能沒事兒呢?打了一架,給我差點累死。不過沒那麼嚴重,我是在老媽的麵前裝的。”
紫銅聽到梅清的話趕緊點在了梅清的脈搏之上,仔細停了片刻,才幽幽歎道:“少爺啊,你的體內五行雖然淩亂不堪,但是你的胸懷是鵬程萬裏,不把任何事,任何人放在心上,枯竭的心脈才在注入了一線生機,您真是非常之人。”
梅清聞聲一笑,道:“你是在說我沒心沒肺啊,嗬嗬。”話畢,梅清臉上浮現出一股憂傷,道:“人生一世,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我們無論遇到什麼事情,處理就好了,實在不用活的那麼擰巴。”
依依聞聲,已經開始寬衣解帶,渾身隻剩下了一層薄薄的沙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雖然每一天都和依依同被而眠,可是每一次見到之後,還是心跳不已。梅清急忙揭開了臥榻之上的被子,道:“趕快進來,外麵就是許多人,走光了可不好。”
依依嬌笑著轉到了梅清的被子下。
梅清隻覺得香氣撲鼻,那是依依自身散發出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而後,梅清的手很自然的攬上了依依的腰肢,待依依的身體貼上之後,梅清隻覺得由依依的身上透出絲絲涼意,透入到自己的身體之內。
梅清原本有些焦黃的臉頰頓時變成了的白皙,隨後又有了一絲血色。
梅清心無雜念,伸手一下一下輕撫著依依的背脊,道:“能有你們幾個姐妹,真是我梅清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紫銅坐在一邊,目光中有所羨慕,思索了片刻,輕聲道:“少爺,您為什麼要在夫人麵前擺出那樣虛弱的姿態啊?要做什麼呢?”
梅清一心的享受,差點把這件事情忘記了,聽紫銅一提醒,他的臉色驟然變冷,道:“你們可知道派送老媽的人是誰麼?是梅武穆的三兒子梅晚,他一心以為我和我母插翅難飛,便把他的心中所想都告訴了我,垂涎你們三姐妹的美色,垂涎我幾位姐姐的美色,竟然還垂涎我老媽的高貴且傾城的容貌,這樣的人,我不殺他,我就真他媽是個廢材了。”
依依聞聲將頭從梅清的懷中鑽出,道:“少爺,我知道了,您要裝病,而且要病如膏肓,不省人事,夫人把您視為生命,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傻事呢,等到您母子二人出了這些事情,梅晚才敢回家,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抓他了。”
梅清聞聲輕笑,眼中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道:“梅晚隻怕我一個人,有梅武穆在,他不會畏懼母親,也不會畏懼父親,更不會畏懼你們,可是父母都是正牌之人,不會耍陰謀詭計,若是我把計劃告訴了母親,母親一定會裝不像的,所以我就隻有假戲真做,所以你們要做的,就是看好母親大人,等到她要做傻事的時候,你們就要告訴她真實情況,且不要讓她再出麵了,另外,梅晚好色,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把讓他把持不住而出來?要他不認識的人。”
依依聞聲思索了片刻道:“可以在我們的那一千名女兵中挑選,要知道我們的那些女兵各個生的傾國傾城啊。”
梅清搖搖頭,道:“不行,一千女兵都是經曆過軍訓的女子,步伐和常人不同,梅晚不是傻瓜,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依依聽後又伏在梅清的懷中思考起來,片刻之後,她驚喜的說道:“少爺,我有一個不二的人選了。”
“誰?”梅清問道。
“嗬嗬,少爺,您還記得劉老漢家的雨墨姑娘嗎?”
“雨墨?”梅清皺起了眉頭。
依依笑道:“少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忘了,前些日子裏,我們和雅布耳先生去平民窟,從惡人三手下救了一個姑娘,可惜了雨墨姑娘是生在平民家庭,若她是在一個大家族中出生的,那些文縐縐的公子哥們,怕是要把人家的門楣踢爛了。”
梅清聞聲靠在了臥榻之上,有人提點,他頓時什麼都想起來了,原來是雨墨那個善良的姑娘,要讓這個單純善良的女孩兒卷入這京都高層的權力鬥爭之中麼?
依依和梅清心意相通,依依知道梅清在想些什麼,道:“少爺,我知道您在想什麼,雨墨姑娘呢,就像是您所說的,純天然,無汙染,可是向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雨墨家境貧寒,家中隻有一個老婦,她的美貌,遲早是她的禍患,如此,您還不如將她招入帳下,傳授她一些修仙功法,讓她為女兵的一名將領,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