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老七偷人家的東西了,被抓了個正著,你們快出來看看啊。”
這個時候,王剛和馬騰的臉都綠了,這,這事本來是想偷偷摸摸的幹的,可是這一鬧,整個巫山門都知道了,這簫如果是梅府的人都認識,那可真是丟了自己的人了,可是他們轉念一想,就有了主意,若是梅府的人都認識,自己隻說是認錯了,若梅府的人都不認識,那梅清百口莫辯,這必然是自己的。
大半夜的,梅三公,寧君燕,韓長婷,嶽長風都來到了會客廳,都奇怪,這梅清是偷了什麼東西。
惡人先告狀,在王剛和馬騰看到了嶽長風之後,就說道:“師傅,您看到這玉簫了麼?這是我母親生前留給我的麒麟簫,這幾天就死活找不到了,剛剛聽到有人吹簫,弟子去梅清房間裏一看,發現這麒麟簫在他的手中。”
嶽長風心中根本就知道自己的這兩個弟子是個什麼德行,心中說到底也是不相信,試問哪個偷完東西的人,會拿出來顯擺呢?不過這也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是自己家的弟子,自己也不能就那樣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批評,於是嶽長風問道:“你們就如此確定?梅清賢侄,你有什麼話說?”
梅清一臉不齒的笑容,道:“嶽長風,你和韓阿姨是師姐妹,看看韓阿姨手下的弟子,再看看你,教出來一些什麼東西?”梅清是恨烏及屋了。
梅三公聽後,一臉陰沉的嗬斥道:“長輩問你話,你好好說。”
梅清笑道:“這明明就是玲瓏簫,他非得說是什麼麒麟簫,可憐我梅清,從小沉醉於音律,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麒麟簫這等神器,王兄,馬兄,你們若是真有,還請拿出來給我看看。”
寧君燕一聽,說道:“這玲瓏琴和玲瓏簫,我確實聽說過,是天下最為名貴的樂器,清兒手裏有雅布耳丞相所贈送的玲瓏琴,我是知道的,但是這玲瓏簫,我卻從未見過。”
這下,王剛和馬騰可放心了,這梅府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梅清有玲瓏簫麼,當時馬騰就牛逼了,道:“的確有麒麟簫,你們不知道,不代表沒有,而麒麟簫,就是梅清手裏拿著的那一個。”
梅清聽後,心中可是要笑翻了,是嘲笑,不過也有些無奈,若是在之前,遇到這樣的人,自己可以把他打的他媽都不認識,在某一些事情上,用實力說話,是最好的。但是現在,貌似大家都是中立的,自己此時可真的是無力和這些人鬥,若要辯白,自己必須要有一個證人,當時自己從閩越國王子手中得來這玲瓏簫的時候,在場的人有四姐梅雪兒,六姐梅葉青,梅毅當時也在,可是這二逼當時隻顧看妹子了,而且若是要梅府之人作證,根本就沒有說服力,三梅七武士更加沒有說話權,說不定還會被天下人恥笑,一窩賊。若是讓南宮公主和雅布耳丞相來這裏,那也是不現實的。
就在梅清發愁之計,嶽長風說話了,“距離我們這裏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老翁,號青山居士,小隱隱於野,算是一個高人,他精通天下器皿,當時樂器,兵器,法器,仙器,神器,隻要在天下間有傳道,他必然可以辨別真假,麒麟簫我不知道,但是玲瓏簫,可是名震天下已久,我們若是讓他辨認一下,弱梅清賢侄這支玉簫真是玲瓏簫的話,那就是我這兩個弟子在說謊,若不是,梅清賢侄,這簫,無論是不是你自己的,都送給馬騰吧,而我,一定會送給你一個和玲瓏簫等價的東西,如何?”
梅清聞聲點點頭,道:“嶽門主,我現在有一點喜歡你了,隻是不知道這青山居士,是不是有真本事,若是他也不認識,怎麼辦呢?”
“你放心吧,他一定認識的,他的年齡都沒人知道,乃是人間智者,他一定會認出來的。”
在嶽長風敲定之後,第二天一早,梅三公夫婦,韓長婷,嶽長風,王剛馬騰,還有依依就朝著巫山東城去了。
別人不知道梅清的玲瓏簫,可是依依卻是比誰都清楚,她雖然心中不滿意,但是自從少爺被懷疑以後,自己等人就再也無法靠近了。
陽光普照,楊柳依依,滔滔長江水,在這巫山,閑的極為平靜,在一支木舟之上,順流而下,兩岸美景讓梅清是唏噓感歎不已,不停的稱讚大自然的妙筆,詩興大發,道:“巫峽中心郡,巴城四麵春。草青臨水地,頭白見花人。憂喜皆心火,榮枯是眼塵。除非一杯酒,何物更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