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的插曲,使八個頭等艙座位其餘的七位,沒有了與我交流的欲望,好像與我這樣的“白癡”交流,會降低他們的身份似的。
說實在的,別看我冒似很善於交流,其實我還真不懂如何與人相處,當然了,我那些小夥伴和工作對象除外。
沒人理我,我樂得清閑。其實眼下的我並不是真正的孤立,至少有一位看上去比較養眼的女孩輕聲輕語地和我做一些互動。
互動?各位不要想歪了哈!
好歹咱是個,受到良好教育(自學成才),擁有自主意識(不缺自信),對目標和方向(賺更多錢)明確,自我完善、自我培養(沒人可管)的新時代大好青年。
作為大好青年,那些什麼蒼井、奈美、小澤、町田、飯島……什麼的,我都不認識。更加不知道“互動”是什麼意思!
眼下的互動,僅限於我被空姐看穿菜鳥的身份,從而配合我係安全帶,教導我一些常識性的問題罷了。
不過,即便如此,親密的接觸總是難免的,我那古井不波的道心也略微撼動了一小丟丟。
僅僅是一絲而已哦,美色當前,你以為我是玄奘啊?我可沒有那麼深的道行!
還好,接觸的時間還算短暫,我的道心尚且算得上穩定,當然了,我沒有理會自己那金鼓連天的心跳、溢出鬢角鼻尖的細汗,以及由內而外散發強烈熱度,火辣辣的臉頰。
將近兩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到達S城,害我白在飛機上緊張,竟然會一點事兒都沒有。
順著大流走到出站口,我開始搜尋那些高過頭頂的接機牌子,看看是否有我的名字。我想,一般電視劇、電影上看到的情節都是這樣接機的。
“咦?怎麼會沒人?……怎麼回事?搞什麼鬼……”
沒有什麼行李的我,隻是提著一個裝日用品的黑布包,自然屬於最早出站的幾位。可是,當我走出出站口老遠的地方竟然沒有人跟我搭話,有的隻是一些詫異的目光。
“是,布凡先生嗎?”
你妹的,才來,咱這形象就這麼不好辨認嗎?
我以最快的速度鎖定發音的位置,看到一位有著歐美範兒衣著配飾的女孩走了過來。她上身透視蕾絲開衫、白色吊帶,下邊則是鏤空花邊的短裙,以及令人炫目的大白腿。(衣著這方麵的知識,咱昨晚空閑之餘沒少在網上惡補,自然非常的了解。)
說真的,現如今不穿絲襪敢露大腿的女孩真心不多。
她的著裝看上去好像那種柔軟的小女人風格,可是豐滿的堅挺卻突破了小巧玲瓏的意境,把柔美、浪漫、性~感展現的淋漓盡致。
嗯,不錯,接近九十分,比那些網上的什麼“優”老師強上不少!呃……(臉紅)當我沒說。
我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她走到距離我五十厘米的地方。
近前的她,更是無可挑剔。如果硬要是雞蛋裏挑骨頭的話,她也許少的是,眼神中的清純,多了幾分不該有的成熟。
雖然我搞不清楚啥叫清純、成熟!
我上下仔細打量她一番,沒有在意她的心情好壞。發現她右手拿著一張照片,我直接“搶”了過來。
尼瑪,難怪她認不出咱,這大頭照絕了,好像是前幾年還很青澀的我。不過,我咋忘了什麼時候照過這樣的照片呢?可是,為什麼這大頭照又這麼眼熟呢?
哦,想起來了,難怪這麼眼熟,這不是我身份證上的那張嗎!
“嗬嗬”一聲傻笑,我自顧自的把包放在地上,隨後蹲下打開我的黑布包,從裏麵拿出我的身份證。
當我起身準備把身份證遞給那位美女看的時候,卻猛然發現她已經退後一米,並且用右手緊捂短裙,拿手機的左手使勁地壓在嘴上,放大的瞳孔,滿臉的驚嚇,就差飆出刺耳的海豚音。
“呃……我這……那個,我是布凡。這是我的身份證。”
尼瑪,被當成流氓了。姐,別見怪哈,咱是無心的!
她看到我手中的身份證,好像知道誤會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再次走到我的麵前。
“布先生,對不起!我……”
她好像還沒有一下子適應,緩了好一陣才繼續說道:“一點誤會,請您別介意?”
她雖然沒有九十度鞠躬,但是彎腰的幅度並不小,而且保持這個姿勢足有五六秒,顯得誠意十足。
這個禮節我雖沒經曆,可也算不了什麼,但是,吊帶裝內那片白花花的存在,近距離的闖入我的視線,讓我這樣的初哥怎堪忍受。
我緊咬嘴唇,用疼痛的感覺剪短了深陷其中的視線,側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