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沿著土路開了六七公裏,直接開進了一間路邊的廢棄廠房裏,兩個穿著皮夾克的大漢守在裏麵,見車門打開,上前將綁在擔架上的關玉濤推了下來,醫生衝司機打了聲招呼,救護車便從廠房的另一頭開了出去。
藍衫大漢將關玉濤推到一個廢棄的貨運電梯門口,按下按鈕,不一會兒就通過貨運電梯將關玉濤運送到了一個地下室,關玉濤睜開眼睛打量著這間地下室,天花板上吊著三盞死乞白賴的白熾燈,整個空間非常空曠,牆角放著一張席夢思和幾根爛凳子,一張爛沙發上做著一個罩在煙霧裏的人,他身後站了好幾個黑影,那人站起來鼓掌道:
“歡迎大財主。”
藍衫大漢將關玉濤往中間一放,轉身走掉了,那個醫生走到關玉濤身旁,從包裏摸出手術刀、匕首、尖嘴鉗、老虎鉗等等一些亂七八糟的工具,一邊掏還一邊笑著說:
“哥們兒,老實點把卡吐出來,免得皮肉受苦。”
不知為何,剛才醫生還一口家鄉話,現在又變成了標準的普通話,但那幫地痞流氓還真吃這套,絲毫不覺得這個醫生有點假嗎?
“就是,我們隻是求財不要你的命。”
煙霧裏的人走過來,是個光頭,看模樣差不多也就四十郎當歲,滿臉橫肉,臉皮油得發亮,典型的酒肉人生,吃多了把油都反饋出來了的表現。
關玉濤試著動了動手腕,發現全身肌肉僵硬地動不了,動不了他就不能使用係統空間,不能使用係統空間接下來就悲催了。
“既然哥們兒不怕我們,那我就開始動手了,哦,對了,給你鬆鬆勁兒先。”
醫生在關玉濤的脖子上紮了一針,那種僵硬麻痹的感覺瞬間從他的頭部消失,他恢複了說話的能力,嘴裏蹦出了幾個無意義的字:
“喂。。。。。。啊。。。。。。”
關玉濤還沒有來得及調整自己的聲帶,就覺得左手小指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冷汗一下子就從額頭竄出來,醫生笑嘻嘻地將一片血肉模糊的指甲放在他眼前晃悠著。
“不急,咱們慢慢來。”
關玉濤臉色發青,看著醫生手裏不斷開合的尖嘴鉗,關玉濤眼睛都直了。
“係統,我今天啊,恐怕要往黃泉路上走一遭了,我看了這些混社會的臉,他們隨便怎樣都不可能放過我的。”
“啊。。。。。。。夠日的王八羔子!”
關玉濤的吼叫聲在地下室裏回轉,醫生將無名指的指甲放在小指指甲的旁邊,一臉得意地衝著關玉濤笑道:
“哥們兒很硬氣哦,看來也是練過的吧?不過你放心,在我手上就是鐵人我也得把他化了。”
“使用者,請進入訓練空間。”
係統的回答如同天籟之音,關玉濤連忙在心中默念進入訓練空間,一陣場景轉換,他來到了一個擺滿各種器械的練功房裏,而他身前站著十個膚色各異的人,人人臉上都帶著緊張的情緒,一個年近四十的白人先上前來,一把抓住關玉濤的胳膊就說:
“我教你速殺搏擊術,活學活用,記住你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可以作為武器,包括你的額頭、牙齒、各種關節。。。。。。”
關玉濤被白人擺弄來擺弄去,被逼與白人搭手過招,白人的招式非常凶狠,關玉濤被他挨著就傷碰著就死,就在他死去活來地被虐了千百遍之後,所有的痛楚竟然奇跡般的減輕了,身體好似已經不是他的身體,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以命搏命,盡管他還是無法傷著白人,但他不惜身體亡命的打法也漸漸讓白人眼裏出現了一絲讚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