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看,但成績不好始終讓他抬不起頭,也讓他好麵子的老爸臉上無光,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初三了,很快就麵臨著升學考試了,在人人都以學習好評判一個人未來發展的環境中,他也不得不看著那些天書般的東西,背著根本用不到的知識,甚至不怕緋聞的找伊落幫她,她就坐在李子然前麵,這個便利不用白不用,這個年齡的男生女生總是比較喜歡八卦別人,但又怕別人八卦自己。
“聽到了,聽到了,你能別一直叫嗎?你的粉絲我可惹不起”說著扔出一本書砸在李子然麵前,書中夾著便利貼的那頁正是昨天傍晚李子然問她的題,然後就轉過頭繼續看書了“解法都寫在便利貼上了,自己看”不一會又幽幽說道,看了還不會也別找我,我照書上硬套的,伊曼在心裏默默補道,“你們這是在幹嘛呢?”李子然的同桌安澤不懷好意的看看伊曼又看看李子然,曖昧的說,眼裏的光芒硬是要將星星的光芒掩蓋下去“咳咳,你可別亂說啊,我們可是純潔的同學關係,找她補補課而已”李子然險些把口裏的水噴出來,誰會喜歡那冷冰冰的人,跟塊木頭似的呆呆傻傻的,安澤挑挑眉,眼眸頓時黯淡下去,了無生趣的睡起了大覺,可不巧得很,“叮鈴鈴·····”上課鈴聲響了。
一位中年人長著橢圓形的臉,常常眯著的眼上架著一副啤酒杯厚的眼鏡,腆著啤酒肚,左手臂夾著教案走進的教室,在男人中過小的個子讓他看起來似乎和藹可親,可你要真這麼想,你就錯了,中年人走到講台上,一言不發,小小的老鼠眼向教室的每個方位射著犀利的光芒,沒有一個人都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跟別人一樣,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中年人覺得達到了想要的效果這才打開教案開始上課,中年人叫徐健正是伊落的數學老師,背後裏人稱“魔鬼賤”,自以為對教育學生很有一套,崇尚暴力,對待學生近乎苛刻,上他的課幾乎沒有人敢睡覺,偶爾的走神被他抓到,如果你成績好,那麼你是安全的,要是你成績不好或是成績下降了,那麼慘了,
你要做好被罵哭的準備,男生還得備好防護裝備,因為他隨時可能抄起身邊的水壺就往你身上砸,聽說就有一男生因為晚間自習時說話險些被砸中。伊落一邊在腦海裏整理著記憶,一邊聽著課,聽著聽著眼前仿佛浮現她剛看過的知識點,一頁一頁的像書似的在眼前翻呀翻呀,這太不可思議了,這麼多都記下來了?難道重生後自己的記憶力變強了?這個想法讓她興奮不已,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上完了數學課。
伊曼簡直迫不及待的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這次她拿了一本政治書,內容多且不易記,走馬觀花的看了10分鍾,合上書,腦海裏努力想著剛才看的政治書,眼前又出現了數學課上的情形,於是她又換其他書試了一下,結果一樣,之後她隻要一有時間就會練習,下課時,走在路上,吃飯時,洗澡時,連上廁所都在腦海裏想著,久而久之,伊曼發現她能將眼前的事物瞬間轉化為影像,無論是文字還是圖案,每隔一段時間影像會變得模糊然後逐漸消失,這段時間視記憶的難度程度而長短不同,而且隨著練習的加強,記憶能保持的時間逐漸變長,清晰度也在不斷加深。再過幾天就是期末考試了,小試牛刀一下應該不錯,伊曼默默在心裏盤算著,一抬頭發現李子然哭喪著臉,拿著一張試卷正在和班裏的鄭煊浩不停的說著什麼,鄭煊浩外號“榜眼”,幾乎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位居榜首,好像天生就是為考試而生的,無論誰問他題目都彬彬有禮的回答,讓人倍感親切,人長得又帥,贏得同學們的廣泛好評,隻有在世為人的伊曼知道他不過是個笑麵虎。李子然一轉身,發現伊曼正看著他,眉毛一擰,丹鳳眼一瞪,竟似要噴出火來,皓齒咬著薄唇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伊曼哪裏知道,她前腳剛答應要幫李子然補習功課,後腳就跟沒事人似的,理都不理他了雖說也還是解了一道題的,但解的不情不願,不想幫人就直說,何必假仁假義,不然李子然也不會去求鄭煊浩那小子了,現在李子然想咬死伊曼的心都有了,而當事人到現在還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她,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李子然“啪”的一聲把試卷往伊曼麵前一拍咬牙切齒的說,
“怎麼了?吃火藥了?”伊曼完全不知道李子然為什麼這麼生氣,
“怎麼了?是誰答應我要幫我補習的!”李子然努力克製著自己,彎腰身體前傾,薄唇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