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然後在老師和同學目瞪口呆下走出了考場,主考老師在她交完試卷後,急忙拿起她的試卷看起來,滿分一百的生物試卷愣是讓他挑不出一點刺來,接下來的幾場考試也是如此,都用了大概30分鍾左右的時間,除了考語文時作文有點費時間外,其實作文對於她而言不是什麼難題,前世為了考一個好大學她看了不少作文書,東拚西湊再加點自己的想法一篇佳作就誕生了,令人疑惑的是李子然隻考了文化課就沒考了,而他的同桌安澤竟然從頭到尾都沒露麵,這位睡神徹底睡死過去了?伊曼可不這麼認為,李子然的行為隻能說之前的傳聞——他要轉讀藝術學院是真的了,那安澤又是為什麼呢?伊曼越想越越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安澤,安澤,安澤,難道他就是那個黑幫老大安祐天的兒子?伊曼隱約間好像聽說過類似安澤是混**之類的傳言,無論傳言是真是假,**都不是伊曼目前所能觸及的範圍,她還是趕緊學英語去吧,還有很多小語種需要學。
伊曼急急忙忙走在去圖書館的路上,這個圖書館藏書豐富,又離她家近,是個寧靜的好去處,走著走著拐角處的小巷隱隱約約傳來打鬥聲,發生什麼了?會不會引火燒身?伊曼既興奮又好奇,貼著牆角悄悄靠近,在樹梢的掩藏下,她看到幾個穿著黑衣帶著白色麵具的人圍成一圈正在毆打中間那個人,而中間那人偶爾反擊但大部分時間是在痛苦的**,說實話她在大學時曾學過兩年跆拳道和太極拳,也會一些散打,武會的人也經常會聚在一起互相切磋,意在培養興趣、鍛煉體魄是不能跟實戰相比的,那幾個黑衣白麵的人一看就是練過的,也不知道誰這麼倒黴攤上他們,她可沒什麼英雄救美、伸張正義的熱血,她就是個小女子,能躲則躲,能逃則逃,可天公不作美,她逃跑時不小心踩到一根枯樹枝,“哢嚓”一聲引得黑衣人齊“刷刷”扭頭看向她,在空間上暴露出中間那人來,竟然是安澤!可惜伊曼沒認出來,安澤被打得鼻青臉腫,臉上還有不少血汙,距離又遠,恐怕親媽都不一定認出來,現在伊曼心裏隻有一念頭,跑!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往前跑,事實上她也確實是在這麼做,好在前方不遠處就有公車站,伊曼在跑的半條命都快沒時,胡亂跳上一輛公車,揚長而去,而氣急敗壞的黑衣人隻能對著公車猛揮拳頭。
當晚,伊曼筋疲力盡的回到家正要打開冰箱門,找水喝時,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字條,大意是,媽帶著弟弟會娘家探親了,不巧外公又生病了,事情來得太緊急,隻好把伊曼留在家了,大概兩三個月才回來,伊曼撕下字條隨意扔進垃圾筐,然後拿了一瓶水喝起來,想起小時候那個脾氣雖然暴但對自己很好的老人,他病倒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但轉念一想,歲月催人老啊“在這之前,還是先洗洗吧”伊曼嗅了嗅身上的短T恤,濃烈的汗味實在是讓人難以忽略,不一會浴室裏就傳來了嘩嘩的水聲和梨花香,躺在浴缸中將水沒過肩膀,全身都浸在清涼清涼的水中,將頭靠在浴缸邊緣,伊曼閉上雙眼釋放著全身的疲勞,跟黑衣人的追逐真是累人,自己的小身板真禁不起折騰,看來要好好鍛煉鍛煉了,有真功夫還用得著跑嗎,想著想著伊曼似乎進入了一個美妙的夢境,輕飄飄的,躺在白雲裏舒服得不能用言語表達,突然一陣“砰砰”聲如雨點般砸了過來,險些將她從雲裏砸向地麵,伊曼無奈的睜開眼,胡亂裹了一件浴袍,走向大門,拉開門“媽,你又忘記帶······”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張大嘴久久不能言語,一個渾身血汙,鼻青臉腫的家夥站在她家門前!她是這種情況下遇見劫匪了嗎?現在她非常後悔打開了門,而對方在說完“嗨,伊曼,我是安澤”後就倒下了,伊曼仔細一看確實是安澤,於是急忙扶住他,心裏卻在呐喊“我的浴袍!完了,全是血了”將安澤慢慢放倒在地,將房門關上,仔細察看了一番,發現安澤腿部和左肩的傷口比較深,其他的都是寫小傷口,取出酒精、消炎藥、止血藥、繃帶簡單的處理一下,直到傷口完全止血了,伊曼才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送安澤去醫院,為什麼在發現群毆事件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報警而是逃跑,好像冥冥中她知道要怎麼做,休息了一會回過神來,脫下正麵沾滿血的浴袍,換上幹爽的睡衣,想了想又走進客廳把浴袍蓋在安澤身上,然後回到自己房間一頭紮進被窩裏。
而另一邊三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悄悄從窗戶潛入客廳,此刻昏迷的安澤突然睜開雙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