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挺身而出】
也差不多是散夥的時候了,酒吧裏的人也是越來越少,周曼婷在發了瘋的快樂之後感覺到了些許的哀傷,也許是樂極生悲吧。北山讓周曼婷和寧露在酒吧門外等他們,他們需要去結賬,這種時候,男生一致同意不讓女生掏錢,而後果就是他們默默的在AA。
北山他們有說有笑的走出了酒吧門,剛看見她們就發現她們被剛才纏著周曼婷的人給圍住了,有五個人,而周曼婷將寧露護在身後,她的眼神極其凶惡,就像是護仔的虎媽媽。
“你們幹什麼?!”北山腳步很快,他企圖用訓斥聲喝退他們,但似乎效果不太好。
“他們好像是附近職高的,而且看來是喝酒醉了,我們還是見機行事。”南洋湊進他的耳朵邊低語著。而這時,他們人轉了回來對著南洋他們了。
“我們幹什麼有得著你管嗎?”一個自以為自己是老大的人占了出來,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北山,口裏充滿著狂妄的口臭。
“大家有話好好說呀,別傷了和氣呀。”木寮也在見風使舵,嚐試著不去激怒他們。
“我們之間能有P的好話說,識相就快滾。”一個凶神惡煞的大個站了出來指著木寮。
木寮捏緊了自己得拳頭,狠狠的咬著牙。
“噗”,木寮將大個一腳踢睡在地上,痛得大個直叫喚,南洋北山見了,也衝了上去,把那個老大一頓痛打;等老大兄弟反應過來時,他們直接圍住了他們,畢竟在人數上,北山他們是不占優勢的。
“拚了。”木寮轉過頭對著南洋和北山說,“嗯”。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北山麵對兩個人,雖然兩個都和他差不多高和壯實,但背水一戰的戰略原理他還是懂的,他們就像是是韓信指揮的漢軍,置之死地而後生,置之亡地而後存。
北山被一個人勒住了脖子,而另一個就像打沙包一樣地打他,而木寮被纏住無法來支援他,南洋直衝過來,但被另一個給擋了下來;“啊啊啊……”北山突見周曼婷狠狠的咬著勒住他人的手,痛得那人放手隻嚷嚷。
“啪!”她被那人甩了一巴掌,“臭**,怎麼像狗一樣。”那人還不斷地罵道。
周曼婷被甩到在地上,用手撫著她被打了的臉頰,豆大得淚珠滾落下來。北山衝了上去,連踹帶打,兩眼通紅,騎在那人上一直拳打他的臉,而他一直用雙手擋北山的拳頭。
北山被木寮一把往後跩,倒在了地上,南洋將他扶了起來。
“行了。別打了,再打就進醫院了。”木寮狠狠的對著他說。
“今天就到這,不要讓我在遇見你們,遇見的時候你們就是一條死狗了。”那個自以為老大的人在最後都沒有忘記要展示他的狂妄,自以為很**的樣子,其實他已經被木寮打成死狗了,滿臉傷痕。
經過一番打鬥,那群人已經沒有什麼戰鬥力可言了,灰溜溜的逃了。而北山這邊,周曼婷被甩了一巴掌,右邊的臉頰通紅,北山的眼眶微微有點發紫。
“沒事吧?”北山看著坐在地上的周曼婷。“怎麼會沒事,你看我,都毀容了,以後都沒人要我了。”周曼婷帶著微微一點哭腔。
“不會的。”北山將她扶了起來,聲音變得很輕柔。她看著北山眼角處的紫色淤青,眼淚又擠了出來。
“你怎麼又哭了?”北山一頭霧水。“我是女孩子,疼了當然得哭了,你要讓我憋死嗎?”她的哭腔越來越明顯,哭得就一個五六歲大的孩子。
寧露已經被剛才的場麵嚇呆了,等到南洋問她話時,她才回過神來。
“我好害怕。”寧露的眼角仿佛要擠出了淚水。“沒事,都過去了。”南洋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木寮則一個人點了支煙,仿佛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們挺能打得呀,出乎我意料。”木寮吐著煙圈,看著南洋。
“你也不賴,打得他們老大直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