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兩個侍衛模樣的人冷著張麵孔,突出兩個僵硬的聲調,猶如機械般刺耳。
然軒皺了皺眉,他倒是知道曾經四皇子來到國師府前被阻攔的事件,那時候四皇子是皇上最看重的兒子,四皇子覺得這兩個侍衛不會那他怎麼樣,結果硬闖,卻生生被這兩個侍衛折斷了腿,他去皇上那告狀,反而被皇帝訓斥了一通,自那天起,皇帝也不待見四皇子了,最後四皇子對這件事耿耿於懷,最後竟然就這麼死了。
“讓他進來。”現還隻是兩月,寒風瑟瑟,君玄披著狐裘,狐毛上落著幾朵不知名的粉色小花,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兩個侍衛依舊冷著麵孔將手中的劍放下,可是然軒分明看到一絲尊敬從他們臉上一閃而過。
君玄並沒有看然軒,而是徑直往前走,後麵的然軒大踏步地跟上,卻不知為何,腳莫名有些酸疼。
終於,君玄停在了一棵桃樹底下,現在明明三月方才盛開的花,而會在二月盛開在國師府中。
桃樹底下放著一個棋盤,上麵已經擺上了黑白兩子,君玄示意然軒坐在棋盤的一邊,自己則坐在了另一邊。
“你覺得,這盤棋,哪子會勝?”君玄的聲音格外清冷,卻好似玉珠相碰般好聽。
然軒觀察著棋盤,黑子白子幾乎各占一方,兩個的步法則向兩頭等待戰鬥的雄獅。終於,然軒緩緩開口:“我覺得,是白棋。”
君玄不語,如白玉一樣潔白的手持著黑子,落下,瞬間,棋盤扭轉。
然軒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或許他有點明白為什麼他的父親會放棄他寵愛的四皇子而討好國師了,或許他知道為什麼他們傳得國師得天下了,或許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即便引起國家戰爭,他父親也依舊不肯放棄國師了。
“隻有無用的皇子最讓人放心。”
“鷸蚌相爭,最終隻有漁翁會得利。”
一分鍾,兩分鍾……
“啪啪啪”人群裏不知道是誰率先鼓掌,而後,所有人都跟著一起,導演的眼角突然流下了兩行清淚,嘴裏不停著說著“太好了”。
“蘇祺,你不去當演員太可惜了!”導演好像一個孩子,有些躊躇無措,眼淚嘩啦啦地直流,“今天我請客!”
“哈哈,導演請客!”
“去索菲特!勢必把導演吃窮!”
“導演。”蘇祺不知道從哪裏拉出小黑變成的男子,“這個人能一起去嗎?我自費。”
“行行行,不用自費,我請。”導演一連說了三個行,可見他剛剛的表演給他帶來多大的震撼,現在都是笑嗬嗬的。
小黑嬉皮笑臉地往蘇祺身上一搭,顯得格外紈絝:“我叫安奕,安全的安,博弈的奕,是蘇祺的基友喔~”
蘇祺倒是無所謂,畢竟以前也和小黑一起睡過,當然,是還是貓的那段期間,but,有些人可就不爽了。
池卿一改戲中的懵懂,將小黑提了起來,放在蘇祺的後方一米處,有些挑釁地抬了抬下巴,幸而除了他兩,並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裏。
安奕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嘖嘖,有一個終不會有結局的單相思。
“走吧!”人群中就屬夏雨最興奮,能看男神看就點能不高興嗎/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