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頭,傲容踱著步子離開假山,隨處找了個草窩匍匐下來,靜聽四周不會有人來打擾,便運用起體內神秘的熱源。
自那次死而複生後,丹田之處一直若有似無的彌漫一股熱量,弄得身體熱熱的,像到了發情期。好吧,身為人類居然說自己有發情期?確實有點別扭,所以她才要想辦法弄清楚這股熱源是什麼。
緩緩提氣,用意念將那股熱源引出來,在它四處流竄彌漫時仔細分析它的來源。
熱量無法吐出,像是長在地裏的蔓藤,隻會越找越大,根本拔不出根。身體各項功能良好,沒有任何異常,那這股熱源是從何而來?
“呼……”一口氣憋得太久,傲容用力吐出來,睜開眼睛無力趴地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
好雷人!怎麼說她也是在幾大家族裏排得上名次的,這突然間讓她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內功,而且還會飛,真有點驚悚。
但是她都穿越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傲容搖頭,懶洋洋爬起來往淩宮走。
不知道伺主在做什麼,還在處理政事?直走就是淩宮,傲容看向不遠處的子寒宮,想起他與赤焰齊的談話。
子嗣?難道伺主這麼大了還沒孩子?也不是說他很老,但她來這裏十二年,再加上他前麵二十幾年,總的也有三十幾了吧?即使在以前也到該結婚生子的年紀了。
靠,她想這麼多幹嘛?伺主的私生活她無權幹涉,再著君王都高深莫測,鬼知道他在想什麼。傲容用力甩甩頭,扭頭跑進自己的宮殿。
吃了晚飯,無事可幹的傲容趴窗戶上看月亮,想起以前跟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友。
那個時候多意氣風發、壯誌淩雲,背上裝備握上手槍感覺自己便是戰神,是正義的使者。可現在……
哎。歎口氣,如果狐狸也能歎氣的話。傲空沒精打采跳下窗戶,在布上擦幹淨爪子鑽進被窩裏。
現在既不能取性命於掌中,也不能在叢林中奔跑,她都奇怪為什麼這狐狸還沒長胖?!
——
“嗷嗚……嗷嗷……”清晨,傲容一覺醒來瞧見自己床上的人,頓時嚇得嗷嗷直叫。
她戒備什麼時候這麼差了?居然連床上多個人都不知道,這要是在戰場,豈不是早讓人給抹脖子了?
“別叫,你想把他們都引進來嗎?”一隻大手用力合住她嘴,衝她狠狠使了個眼色。
是伺主!傲容鬆口氣又馬上提起心。他好好的跑來這裏幹嘛?不在自己床上呆著……等等,現在應該到早朝時間了吧?懷疑看向窗外,果然見天光白日,鳥兒在樹上唱歌。
“紅羅帳內美人伴,君王從此不早朝了。”攝人的眼睛一斜望向窗外,知曉她在想什麼的赤焰寒鬆開手悠閑的道。
靠!美你個頭,除非你也是狐狸。傲容翻白眼,鑽進被子裏繼續睡。
被無視的帝王並不生氣,大手隔著被子壓著裏麵的寵物,赤焰寒無所事事的自語起來。“傲容,現已過辰時,為何還不起來?你平時都睡到這麼晚嗎?”真幸福,不像他小時為活著而披星前去翰林院,現在又要為這央央大國運籌帷幄,以防一朝被他人吞噬。
所以這幾日算是放假?
傲容拱了拱身子,從他五指山下掙出來,望了伺主一眼又卷起來扭頭趴著,黑漆漆的眼睛沒有焦聚。
“淩,你最大的愛好是什麼?”在一次執行任務中,他們被困敵後,5K中的一員擦著槍隨口問道。
“睡覺。”淩酷酷的甩出兩字。這次任務她與戰友已經兩天三夜未合眼,現在隻想閉上眼睛睡一覺,睡它個天昏地暗。
問話的人愣了一下,隨即與其它同伴哈哈大笑起來。“這愛好好,好!”
“好個屁啊,人家的愛好隨手可得來,我這個恐怕是癡人說夢。”淩搖搖頭,牙一咬忍痛將手臂上的傷收拾了。
“誰說是癡人說夢了?淩你現在就去睡,我們站崗。”5K中的四個男人很男人的講。
淩白了他們一眼,背起裝備站起走人。“我可不想被人抹脖子,一睡不起。”
所以,她有時間就是睡覺,最喜歡的也是睡覺,如果問她還喜歡什麼,那就是在太陽下睡覺!
“嗷嗚……”被伺主順著毛,傲容從記憶裏拉回思緒,向他低低的叫了句,甩甩尾巴將自己蓋起來便又閉上眼睛。
“也罷,今日朕便做一會清閑人。”將她攬進被子,赤焰寒抱著她便也睡起回籠覺來。
傲容動了動,用尾巴纏住伺主的手臂,調整到最好位置埃著他蹭了蹭。這是最安全的方位,要有危險也有伺主先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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