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備用爹地,救我!”小狐哇哇地叫著,夜天淩見狀,一把自任雪嵐的手中搶過小狐,睨著她道:“女人,不許打我兒子!”

“呀嗬!”任雪嵐瞠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夜天淩,“老娘教育兒子,關你什麼事?你吖充其量不過還隻是個備用,沒資格!”

說話間,任雪嵐伸手便去抓小狐,可是夜天淩以他高大的身軀擋著,怎麼樣也不肯讓她碰到小狐一丁點。

少頃,任雪嵐瞟見他右臂上的傷,放棄再去抓小狐,改為擔憂的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她語氣很是生硬,特意不去看她的眼睛,不想表現出自己關心他。

“你關心我。”夜天淩抿嘴一笑,看了看自己的傷,“流點血,沒什麼事。”

“誰關心你啊!”任雪嵐一翻白眼,見他的傷口還在流血,不禁感到疑惑,“怎麼還在流血,你要不要包紮一下啊!”

她可不是真的關心他,她隻是很不喜歡看到血而已,對,就是這樣的。

“不用了。”夜天淩一臉的淡定,顯然對於這一點點傷,並沒有在意。

本不想去管他,可是任雪嵐心中卻是怎麼也不自在似的。

想來,他也是為了救自己才受的傷,任雪嵐一狠心,自身上的衣物上扯下一塊布,然後走到他的身邊,開始替他包紮,“你啊!就算是狐王,那受傷了也要包紮才行啊!怎麼著都是血肉之軀,不包紮會感染的。”

小狐見狀,乖乖地出了破廟,給他們倆時間獨處。

夜天淩一動不動,隻是任她一邊嘮叨,一邊替自己胡亂的包紮著。

她的包紮手法很生疏,一開始也很粗魯,但慢慢的,她的動作越來越柔,像是生怕會弄痛了他一樣。

看著這樣的她,夜天淩不自覺的笑了。

臉上是許久未見的溫柔,如一汪溫泉,足以輕易令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滿意的打上結後,任雪嵐隻覺頭頂一抹炙熱地目光正緊盯著自己,一抬頭,隻見夜天淩滿臉溫柔的笑意,看得她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個透,“你……你笑什麼?”

“你關心我的。”夜天淩左手攬過她的後背,將她擁入懷中,鼻尖傳來她淡淡的發香,對他而言,竟是極至的魅惑。

他的唇邊滿滿都是笑意,他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將她當成傲若飛,還是任雪嵐,反正他隻要一擁著她,便感覺很是幸福,全身上下都感覺很滿足。

“我……我才……才不關心你……”任雪嵐真覺得自己一點用也沒有,隻要每次一靠近他,被他擁在懷裏,她的心就呯呯呯地跳個不停,就連平時一向伶牙俐齒的她,也瞬間變成了結巴,實在是丟人。

右臂上的傷口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感,夜天淩微微皺眉,聞著任雪嵐身上傳來的香味,他有些困了。

這就是冷月劍的不同之處。

若是平常人間的劍傷了他,他不需片刻便可自愈。但冷月劍是白狐族最具靈性的寶物,一直是戰將傲天的手中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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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