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任雪嵐沒有你漂亮!”慕錦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任雪嵐,滿不在乎道。

“啪!”一巴掌直接呼上慕錦的腦袋,任雪嵐眯眼瞪著他,“你剛說什麼?”

慕錦一愣,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趕緊搖搖頭,“沒、沒說什麼。”

“這還差不多!”白了他一眼,“起來,看看感覺怎麼樣!”

還真不是傲若飛,雖然他與傲若飛並不是很熟,但以她的性子,不會這樣對自己說話,而隻有那個任雪嵐,才會如此。

“果然是任雪嵐!”慕錦嘟囔一聲,努力撐起身子,可是,之前所受的傷,沒有痊愈,加之又躺了太久,身體還是有些微的僵硬,他費了很大的勁,才爬起。

“媽咪,他看起來好笨的樣子。”小狐抓了抓任雪嵐的衣角,滿臉不屑。

聞言,任雪嵐淡笑著看了看慕錦,卻不由得皺眉,遞給他一個白色的瓷瓶道:“喏,服一顆。”

慕錦驚訝地看了眼小狐,鼓著雙眼,很是不服氣地接過任雪嵐手中的藥瓶,服下一顆後,這才道:“小東西,你看起來也沒比本太子聰明好嗎?”

“本太子?你也是太子?”小狐滿臉狐疑,上前一步,仔仔細細地將他從上至下打量一番,微厥的嘴,透露出他心裏強烈的不相信。

被他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慕錦也低頭瞧了瞧自己,沒有什麼不一樣呀!

想到這裏,他不禁頭一昂,“怎麼?不像?”

這小狐狸充其量也不過是白狐族的太子吧?可他就不一樣了,他可是仙族的太子。

“哪裏像了?”

“哪裏不像了?”

“哪裏都不像!”

……

看著慕錦像個小孩似的跟小狐吵架,任雪嵐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隻能淡笑無語。

良久,當兩人吵得麵紅耳赤,吡牙咧嘴的時候,任雪嵐終於忍不住了,“你別忘了,你被趕出來了。”

冷不丁地一句話,瞬間讓慕錦愣在了原地,臉上的表情僵硬,雙眼黯淡。

這樣的他,讓任雪嵐倒有些不習慣了。

她剛似乎說錯了話,提及到了他的傷心事,怎麼辦?道歉嗎?她真的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慕錦突然抬起頭來,雙眼發亮,如沒事人一般,“對哦!我被趕出來了!哈哈,我不是太子了!”

他的笑容裏盡是苦澀,若不是了解來因去脈,任雪嵐還真難讀懂他眼中的那種苦澀,就連笑起來,都是那般的難看。

“我就說你不像太子,還給本太子裝!”小狐雙手抱胸,一臉得意。

他不懂慕錦的苦澀,小孩子的天性讓他隻想爭個贏的。

“我一時給忘了嘛!”慕錦全當沒有這回事般,笑得很燦爛。

任雪嵐微微歎了口氣,“看來你已經沒事了,還有力氣吵架。”

說罷,她轉身,這才發現,夜天淩早在門口看著這一切。

“嵐兒……”他臉色緋紅,額上有著層層細密的汗珠。

走至他的身邊,任雪嵐伸出手,用袖口替他拭了拭額上的汗珠,淺淺一笑,“不愧是狐王大人,中了千蟲粉,居然還跟沒事人一樣,厲害。”

是人都聽得出來,她話裏有話,表麵在誇夜天淩,實際是暗諷。

聽著她的話,夜天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卻又不好說什麼。

要不是他用自己的法力,強壓製住毒性,努力的抑製住想去撓的想法,現在估計已經渾身是血了。

“自然。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本王很享受。”斜眼瞟了一眼怔怔望著自己的慕錦與小狐,夜天淩扯起一抹笑容,故作優雅。

慕錦上前,來到兩人的麵前,看了看夜天淩,道:“夜天淩?怎麼這副模樣?”

“嗯?”任雪嵐不太理解他口中所說的這副模樣是何意思。

到底是第一次見到他,才知道他長這樣呢?還是說他現在這般隱忍得有些狼狽的模樣?

“他本來就這副模樣啊!”倒是小狐,直接就給聽成這層意思,一上來,就指著夜天淩,頗有些得意地告訴慕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