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麟國西北部,安郡王府的一間密室內,渾身□□的穹雙手被縛著吊起在頭頂,雙腿以打開的姿勢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得穹那光潔白嫩的股間,毫無遮攔的暴露在坐在對麵桌旁的男人麵前,前端腫脹的欲望被銀色的扣環緊緊鎖住,身後含著一串玉珠的玫紅色的□□正難耐的顫動著,顯然正受著什麼讓它無法忽視的折磨。
“居然有膽違背我的命令,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以至於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安振遠放下了手中的密報,語氣冷然的說著,可是他看著穹的目光卻透出了同語氣極不相符的火熱,充滿了強烈的欲望。隻是此時被蒙起了雙眼的穹是看不到的。
“呼……呼……”
側低著頭的穹緊抿著唇不讓自己□□出聲,但抑製不住的急促呼吸還是泄露了他的難耐,被珠子撐開的那裏奇癢無比,穹就是武功再高也無法用在這方麵,更何況他現在內力被製,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強忍住不去擺動腰摩擦珠子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不會開口去向安振遠求饒的,這是他能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點尊嚴,如果是安振遠強迫或是命令,那麼穹不會也無法反抗,但要是讓他主動去求安振遠上他,那麼他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知道你恨安辰,恨他毀了你的臉,但是我跟你說過不能殺他,以後你要是再違背我的命令,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安振遠走到穹的身邊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揚起頭麵對這自己,一邊是豔若桃李的狐媚容,一邊卻是痂痕交錯的羅刹貌,安振遠看著穹左臉蛋上幹硬不平的毒痂痕跡,眼神裏含了些惱怒的意味。
那小東西下手還真狠,自己都舍不得弄壞一點的臉,他居然用毒液潑上去,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來。
“穹……不敢了……”
感覺安振遠的手指順著自己的喉結向下滑動,穹的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臉都已經變成了這樣他還會碰自己,他明明是十分厭惡醜陋的東西的啊!
穹很清楚的知道,安振遠對服侍他的人有多麼挑剔,不論是多得他寵愛的姬妾,哪怕隻是讓他看到了一點瑕疵,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舍棄,自己剛剛毀容的時候,他也是厭惡的甩手就走,為什麼現在又會對自己做這種事!
“你隻是嘴上說不敢,再有機會,你還是一樣會動手。”
安振遠按過穹的頭讓他有傷的左臉埋在手臂上,隻露出依舊完美惑人的右半臉來,然後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喘息的越來越低沉,樣子也越來越勾魂的穹,放任他被欲望所折磨。
“……”
穹聞言不再回答,蒙在黑布中眼眸滿是深沉的冷色,反正他說什麼都沒用了,安振遠是他的主人,想要怎麼對他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現在能做的就隻有承受。
“他能在你手下逃出生天,倒也夠格做我的繼承人了……”
安振遠走回桌旁隨意的翻了翻桌上的一些密報,那些是安辰逃離安家到現在的情況,他的頭腦和手段惹起安振遠的興趣,雖然安振遠從沒在意過子嗣的問題,但是既然安辰有這個才能,他也不妨重用一下。
而且有趣的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外甥都像舅舅,自己的兒子倒是越長越像穹了。
“既然和薩族往來的信物證明不是被安辰偷走的,那麼就暫時放他在外麵呆一陣子,如果他能從明陽手裏活下來,那麼事成之後,我就正式賜他族名,你不許再對他出手了。”
如果不能就算了,他想留下血脈很容易,需要的時候再培養就是了。
“……是。”
穹嘴上虛弱的應著,心情卻意外的好轉了些,安辰是不會為了權勢而受人擺布的,他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穹早就發現了那個探子的身份,於是故意泄露了安振遠的秘密給她知道,讓她偷到了安振遠同薩族人來往的書信和信物證明,然後趁著那個探子在府裏隱藏起來的機會,將事情推到安辰的身上,以保證追殺安辰的人不敢取安辰的性命,而那個探子也一直在穹的監視之下,不讓她有機會把消息傳出去誤了安辰的事,直到安辰安全的進京了,穹才讓人殺了那個探子奪回東西,使得安振遠沒興趣繼續追捕安辰。
穹為安辰所做的遠不止這些,可他從不後悔,為了那個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等到藥效過了,去我房裏等。”
安振遠說完就轉身走出了密室,將身中烈性媚藥的穹一個人扔在了這個密閉的石室之中。
“啊……”
穹差一點開口求安振遠留下,但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穹從小就懼怕密閉的狹小空間,這個安振遠是知道的,現在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裏,那就是以此來懲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