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可笑!小偷把偷的東西還了就不是小偷了嗎?”
寒軒反問。想著眼前的女人,昨夜那個樣子,寒軒的聲音也拔高了些,晶狀體裏漸漸有了情緒。
寒軒其實是一個很能控製、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可是麵對這個女人,這個無限度墮落在時間洪流裏的女人,他有些無法自控。
“總之我不是。”
莫小諾極度蒼白的辯駁了一句,像獵物一般被寒軒控製住的身子又再次掙紮了下。
可惜她的掙紮不僅未挪動分毫,繼而還換來了寒軒更強有力的禁錮。
“你是不是很缺錢?”
寒軒卻未再拘泥先前的問題,麵色露出雕像一般的嚴峻,問出了一個對莫小諾來說很是無厘頭的問題。
麵對寒軒有些跳躍性的思維,莫小諾甚為狐疑,卻一時沒有出聲。
寒軒卻隻當是女人默認。
寒軒的聲音隨之又起,“因為缺錢,所以工作之餘還要幹些兼職工作是不是?嗯?或者,某些兼職其實才是你的正職!”
寒軒再次發出的問話讓莫小諾更是發懵,他怎麼會知道她還打了幾份兼職工的?
莫小諾猶豫之間,一股陰沉的緊繃氣息融在字音之間,寒軒吼道:“回答我!”
“是又怎樣?我做*兼*職了,又什麼樣?我在工作之餘,憑自己的勞動掙錢又怎麼了?”
“……”
“嗬。”聽到這個答案,寒軒忽地冷笑一聲,聲調隨即轉低,喃喃的,像自言自語著,“憑自己的勞動……”
寒軒的眉心有痛苦的陰影蹙著,他英俊的麵容在蒙蒙夜色中又沉了幾許。
其實寒軒的心裏還存有那麼一絲希望,昨夜他看見的那一幕是“眼見為虛”。
然而如今當寒軒聽到莫小諾大大方方的承認,同時還信誓旦旦的說什麼憑自己的勞動時,寒軒已能確定,這個女人,真真是已經墮落到了肮髒,下賤,厚顏無恥的地步。
她簡直是無藥可救!
“莫小諾,賣肉又偷竊,你,全能選手?!”
沉滯的尾音落下之時,寒軒黑眸灼燒著一切,他的手再次加力,猛地將莫小諾抱起而後重重地壓倒在書桌上。
“你要幹什麼?你……”
莫小諾的聲音還未完全出去,她的唇已經在瞬間被人攫住,尾音被如數吞沒,莫小諾瞪圓了眼睛,她的嘴唇此刻正被人用唇舌撬著。
完全沒有什麼溫柔可言,溫濕的舌狂妄的舔*吻著她,野蠻的在她的口腔中席卷一切,帶著一種撩人的氣息滲透而來。
莫小諾被牢牢的控製著,兩腳也無法著地,後背緊緊抵在冰冷的書桌上,身前卻承受著寒軒如火的身體和那突如其來的霸道蠻橫強勢的吞噬。
莫小諾掙紮,她一次次想把寒軒的唇別開,卻一次次被寒軒逼了回去。
偶有一次張開嘴發出個聲音,寒軒的氣息卻又在下一秒快速填滿,而且乘著空當鑽得更透更深。
漸漸的,莫小諾感到身體莫名的熱了起來。
這種感覺讓莫小諾有些害怕,恐懼,難受,於是她的身體也掙紮得愈加厲害了些……